“先生所言極是,牡丹照做便是。”
少女臉上多了幾分無奈,她還以爲能多贏一點,不曾想,遭人眼紅。
旁邊不少人等着牡丹回去下注,好跟着贏幾把過過癮。
他們在賭坊送進去的錢,足夠半輩子瀟瀟灑灑了。
每一個人不管贏了還是輸了,都會再來,贏了的,想贏更多,輸了的,想贏回自己的本錢。
上了這的地方,就沒一個人想空手而歸,都想成爲最大的贏家。
“牡丹姑娘,快來,要開始下注了。”
旁人催促着,可牡丹依舊紋絲不動,站在旁邊當一個局外人,遲遲不肯去下注。
“你該不會想走了吧,贏了這麼多,就沒輸過幾把,要不再來幾把試試,說不定這賭坊都得改名換姓變成牡丹姑娘的。”
一個賊眉鼠眼的人陰陽怪氣說着,眼神不停在牡丹的錢袋子盯着。
這可以把銀子直接變換成銀票,銀票攜帶起來更方便。
“頭一次來這,純屬想碰碰運氣,但運氣這東西,誰也說不準。”
牡丹嘴角帶笑,沒有一絲惱,反而心平氣和與那人說着。
她能贏,全仰仗面前這位江湖術士,這術士已經不太樂意讓她賭下去,她得見好就收,落袋爲安,不然,到手的這些就變成別人的。
“牡丹姑娘。”
聞聲擡頭,來人一襲丹青色衣服,身上的衣服樸素無華,旁邊跟着幾個人,給人一種來者不善的感覺,旁邊是賭坊內部人員也開始朝着這人示好起來。
“在下夜雨北是賭坊的主子,不知牡丹姑娘今日是來砸場的,還是來與在下過兩招。”
夜雨北,賭坊二把手,精通各種玩法,在賭場,不曾輸過,每一個來砸場的,都被他趕走。
“我夜雨北當家做主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一個女人在賭坊如此厲害,今日我們過兩招,贏了我,這地方任由你出入,要是輸了,將在賭場贏走的,全部還回來。”
“不了,運氣這東西,用完了,可就是黴氣,說不定連本帶利都送回去了。”牡丹當機立斷拒了這人,她可沒這個膽子和掌櫃子鬥,這地方的人一看都不是善茬。
“我與閣下鬥一番如何,牡丹姑娘今日太累了。”
靈莯見對方不肯放人,便出面與此人對視。
對方人多勢衆,他們就兩人,這要是翻臉無情起來,他們處於下風。
“閣下是何人。”
“江湖之人,喜歡遊歷,不知可否與閣下爭一下。”
夜雨北,斷左手之人,心狠手辣,對下人不當人對待,在賭場當專櫃,爲人賣命,一些贏的太多的人,都是他派人打劫回來的。
換一句話來說,這個地方玩不起,他們只想贏,不想別人贏。
“姓甚名誰。”
“單字莯。”
她說着,與對方走到桌子,不少人吸引過來看熱鬧。
他拿起直搖起來,很快落桌。
“先生說,這是大,還是小?”
“大小皆是,全看閣下想是什麼。”
桌子底下有人,那人可以變換大小,她說什麼都是輸。
“先生說笑了,這倒是看運氣的,怎麼可以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