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吃飯還是吃冥宴這個問題上,唐卿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吃飯,畢竟先前只不過是爲了不崩人設才拒絕。
就這樣,她從莫九幽那邊的米蟲變成了冥宴這邊的米蟲,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直到莫九幽從陣法中出來。
這天,唐卿正好在睡午覺,卻聽系統突然激動開口,“卿卿,莫九幽出來了,好戲要開始啦。”
聞言,她緩緩睜開雙眼,聽着屋外動靜,挑了挑眉,“好戲開始你激動什麼?”
作爲一個看客,系統纔不想告訴她自己看的很帶感,頓了頓,他道:“同情莫九幽,點蠟。同情冥宴,點蠟。”
唐卿接過話,笑吟吟道:“嗯,同情系統,點蠟。”
一聽這話,系統急了,“我們不是一夥的嗎?”
唐卿冷哼,一臉傲嬌摸樣,“誰跟你一夥的,你跟主系統纔是一夥的!”
系統:……
主系統早已拋棄自己,如今連宿主都不要自己了,統生艱難,哭唧唧啊。
無視了系統的委屈,唐卿算準了時間飛快的從牀上一路跑了下去,一頭墨色長髮散落腰間,襯得膚色越發白嫩,陽光下,仿若發着微光的珍珠般,美好又精緻。
只不過這份美好,並不屬於冥宴。
他冷眼看着自己心尖兒上的人撲到另外一個男子懷中,臉上笑魘如花,是他從未見過的神態。
“莫九幽你個大變態,你終於來接我了!”
莫九幽張開雙手,任由對方撲到自己懷中,臉上寵溺味十足,“怎麼連鞋子都不穿,就這麼跑了出來?”
唐卿將腦袋埋入對方溫暖的懷中,蹭了蹭,“等不及了。”說完,她擡眸,清澈的眼眸中一縷痛處一閃而過,“帶我離開這。”
“好。”莫九幽將人摟入懷中,這纔看向一旁冰冷如霜的男子,勾脣淺笑,不過眼中卻帶着十足的挑釁,“冥宴,沐白現在要跟我走,你還攔着嗎?”
一想到自己從陣法中走出來,明明說好要等他的人,卻消失的無影無蹤,霎時,他全身血脈一片冰冷,甚至好不容易壓制的暴動再一次冒頭,好在,他查到她的離開,是爲了要替自己找無極草藥。
無極草藥不過是冥宴布的局,他早已算出莫九幽差不多要進入暴動期了,靈魂暴動危險萬分,若是唐卿在意,聽到有無極草要的消息必然會出現,冥宴賭對了,他得到了她,即便只是她的身,可還是得到了,不是嗎?
即便現在莫九幽要帶她走,她遲早還是會回來,想到這,他淺笑的看着唐卿,無視了莫九幽,聲音溫柔無比,“沐沐,我等你回來。”
他的話讓唐卿身體明顯輕顫了一下,昨晚的記憶太清晰了,那股令人難堪的燥熱彷彿又在血脈裡作祟,她深吸一口氣,強忍着所有感覺,冷着臉決絕道:“冥宴,我不會回來的。”
這話,似乎是對冥宴說,卻也是對自己所言,她很清楚,一旦她回來,莫九幽勢必黑化。
冥宴勾起嘴角,極輕的笑了笑,可眸子裡卻只剩下刺骨的冰寒與瘋狂,他雖得到了她,可她的心,卻從來不在自己身上,明明從一開始,她的眼裡,她的心裡,都只有自己!
這種瘋狂吞噬着所有理智,可面上他依舊淡然如初,即便莫九幽帶着她離開,自始至終都未曾出手阻攔。
冥宴的態度讓莫九幽開始心慌,這種心慌讓他沒由來的不安,他緊緊握着唐卿的手,明明觸感這般真實,卻總覺得那麼遙遠。
“小白,我的暴動暫時壓制住了,你想去哪裡?我帶你去玩。”
明明臉上帶着笑,可唐卿卻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患得患失,聰明如莫九幽,又豈會看不明白冥宴這般輕易放過她,不會留後招?
唐卿很想說去哪裡都好,不過話到嘴邊,身體的異樣卻差點讓她難以維持現狀,那從血液深處傳來的躁動,瘋狂的叫囂着全身。
忍着這股躁動,她咆哮開口,“這坑爹的情絲繞!簡直想****冥宴他全家啊!”
系統聽到宿主的怒火,縮了縮並不存在的脖子,他很想說你的確fukc了冥宴全家,畢竟冥宴與莫九幽加起來,就算全家了。
唐卿忍着額頭冷汗直冒,這個摸樣的她,莫九幽又豈會不知,“小白,你怎麼了?”
聽着耳邊擔心的聲音,唐卿咬了咬脣,再也無法壓制的異動,讓她二話不說直接將莫九幽撲到,隨後急切的鑽入對方口中。
侵入口中的是灼熱又火辣的熱吻,身體的熾熱躁動早已將人逼瘋,只是明明已經瘋狂,卻彷彿隔空瘙癢,根本無半點用處。
瘋狂之後是更加瘋狂,然而饒是如此,卻依舊不夠……
第一天,唐卿理智崩潰。
第二天,自制力全面崩盤。
第三天,她離開了莫九幽。
唐卿整整神情恍惚了三天,最終她騙過了莫九幽,來到了冥宴面前。
冥宴意料之中的看着出現在自己眼前狼狽的少女,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極爲溫柔的笑容,“沐沐是想通了?願意放棄莫九幽回到我的身體了?”
唐卿眼中閃過掙扎,只不過這抹掙扎並沒有起什麼作用,畢竟她已經熬了三天,整整三天,所有的掙扎早已放棄,若非他提到莫九幽,恐怕現在根本不會出現什麼掙扎。
“幫我。”極力隱忍着嗓音中的顫抖,她目光空洞,似若行屍走肉。
聞言,嘴角的笑意又濃了幾分,涼薄的嘴脣微啓,他笑問:“幫你?沐沐想要我怎麼幫你呢?”
唐卿張了張嘴,難以啓齒的話讓她索性直接貼上對方。
感受着脣上清香的氣味,冥宴眼眸微黯,可手中卻無半點動作,甚至還將她推開,“沐沐不說,讓我怎麼幫你呢?”
此刻的唐卿早已沒有神智,此刻就算系統說話,也壓根聽不進去,她現在滿腦子就想着紓解體內叫囂的燥熱。
“求你……幫我……”
冥宴原本還想逼她說出更多更多,可在她自行解開衣裳之後,便再也無法剋制。
欺在對方身上,看着她爲自己癡迷,看着她爲自己瘋狂,脣角微揚,他低頭道:“沐沐,說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