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奇打量着白卿的羣衆一聽,倒也沒多想的便轉移了注意力。
湛霜雖然是原主的經紀人,但她幾乎沒出現在大衆視野裡,所以羣衆不認識她也不足爲奇。
戴好墨鏡的白卿,側頭向她身後看了一眼。
湛霜笑着拿過她手中的病歷本,也是無奈的給白卿吃了顆定心丸,“你放心他沒跟過來,我給他拿錢讓他打車走了。”
白卿聞言冷哼一聲,惱怒嘀咕道“我還給了他五百塊錢呢,他也真好意思再接你的錢。”
湛霜沒聽清她說什麼,微皺眉頭地問了句,“你說什麼?”
白卿搖了搖頭,眼眸淺爍地道了句,“沒什麼,就是腳疼的我右腿都使不上力。”
湛霜摟着她的腰往自己懷裡攬了攬,動了動肩膀,“我既然都來了,祖宗你就靠我身上別逞強了。”
白卿的腳並沒有傷到骨頭,但軟組織的挫傷還挺嚴重,需要靜養兩個月左右才能恢復。
醫院給她開了點外用的藥膏與口服的藥,叮囑了她這段時間需要忌口的幾樣東西,便結束了檢查。
當電梯的門緩緩闔上之際,一雙修長的手突然撐上了電梯門,跟着便露出一張面容略顯蒼白的俊美男人。
白卿一看,眸裡閃過詫異。
這不是肖瀟的經紀人嗎,他怎麼在這個點出現在醫院裡?
感到詫異的不止白卿一人,她明顯感覺到那男人的怔愣,還有湛霜逐漸僵硬起來的手臂。
她側頭看了眼神色微僵的湛霜,又轉頭看了看眸光逐漸變的冷漠的男人幾秒,敏銳的察覺到了倆人之間的微妙。
白卿擡手撓了撓耳根,她剛想說句什麼來分散下湛霜的注意力,電梯裡某位病患家屬卻不耐煩地道了句,“你到底進不進來,我這着急去交醫藥費呢!”
“對不起。”電梯外的男人向後退了一步,收回視線的淡漠道了聲,“我不坐。”
病患家屬瞪了他一眼,罵了句“神經病。”後,伸手按了電梯的關闔鍵,把男人隔在了外面。
當電梯門即將關闔之際,白卿明顯感覺湛霜的呼吸重了一瞬,她眼疾手快的擡手按下另一個按鈕,快要關上的電梯門又緩緩打開。
她忽略湛霜與還未離開的男人震驚的目光,微擡下巴的對男人道了句,“醫院的電梯不好等,有急事的話就趕緊上來,電梯又不是站不下人。”
俊美的男人遲疑了一秒後,便低頭邁步走了進來,他微微側頭的對白卿道了聲“謝謝。”便靜靜的站到了湛霜身旁。
過了幾秒鐘,運行的電梯忽然停在某一樓層,又上來了兩個人。他們直接把男人擠向了湛霜。
白卿明顯感覺湛霜因爲男人的靠近縮了下身體,似有迴避的往她身上靠了靠,而那男人也努力緊繃身體的與湛霜保持着一定距離,目光冷漠又刻意迴避的盯着一個地方看。
倆人的反常,讓白卿確信了她心中的猜測。
不過,她也沒說什麼的擡手摟住了湛霜的腰,安慰似的拍了她兩下。
湛霜擡眸看了白卿一眼微微鬆了口氣,但握在她肩膀上的掌心卻出了汗。
兩三分鐘後,電梯終於停到了一樓。
虛靠在湛霜身上的男人,在站在他前面的兩個人依次走出電梯後,便瞬間擡步匆匆走了出去。
湛霜不自覺的看了男人的背影幾秒,才扶着白卿走出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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