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人格的衝突,是由一場劫匪打劫的情節被引起,主人格怯懦的少女被劫匪當成了人質與警方談判。
劫匪持槍的手與角色的頭用膠帶纏到了一起,脖頸上還被抵上一把鋒利的匕首。
當劫匪被狙擊手槍斃的瞬間,“怯懦少女”人格與被爆頭的劫匪雙雙倒地,刀刃劃開了“怯懦少女”的脖頸,在大面積血腥還有劫匪死不瞑目的眼神刺激下,副人格“男一”閃現了一瞬,主體劇情線由此開始。
談判官專家的角色,是整場戲的女一號,這個角色完全是正義的化身,陽光善良盡職盡責但不聖母,並且在“怯懦少女”住院期間,時常來探望。
女一對“怯懦少女”是愧疚的,因爲她的未婚夫正是在救援行動中,對劫匪開槍的狙擊手。
狙擊手在開槍的瞬間並沒有聽令行事,因爲他看見了劫匪欲要扣動扳機行爲,所以才冒險開了這麼一槍,爲此他被停職反思。
經歷這次大難後,“怯懦少女”人格更恐懼與人社交,脖頸上的疤也讓她越來越自卑,並且總在睡夢中悚然驚醒。
那雙死不瞑目的眼還有那刺激人感官的血液,以及瀕臨死亡的絕望無助,將副人格徹底釋放,並且會經過劇情的推動徹底取代主人格。
當然這些轉變,導演自然不會直截了當的呈現給觀衆看,觀衆在看戲的過程中只會以爲“怯懦少女”因驚嚇過度而神經衰弱。
“男一”人格在恰當時機登場,狙擊手離奇死在家中。導演通過這個劇情將觀衆對“男一”人格的身份聯想,牽引至影片前期被擊斃的罪犯同夥身上。
罪犯同夥的烏龍被抓,是解開真相前的一個小鋪墊,因爲在這之前還有一個小劇情的走向,那便是女一接到了“怯懦少女”人格的求救電話,“怯懦少女”在通話被強行中斷後失蹤。
之後白卿會在影片裡以“男一”人格不露臉出現的推動劇情發展,直到失蹤的“怯懦少女”人格被找到,真相在女一口中解開,“男一”人格徹底公之於衆。
白卿還有一場真相被解開後,“怯懦少女”與“男一”人格轉換的爆發戲。
白卿的功課做的足,再加上她自身底蘊深厚,單人爆發的戲碼一條過。
但,導演卻覺得缺少了些什麼。
他看了眼白卿一頭烏黑亮麗的黑髮,摸着下巴道了一聲,“卿,我需要你把頭髮剪短,不然你長髮的形象與副人格人設不符。”
白卿沒有任何意見。
要不然她也想把頭髮剪短,陪着穿女裝的湛凌扮成男裝一起發微博。
當髮型師的剪刀即將落剪的瞬間,導演又叫了停。
他突發奇想的要額外拍一個白卿飾演角色的小番外,他要求白卿在佈景內自己剪頭髮,剪成什麼樣就是什麼樣,然後再返回來重新拍攝揭曉真相的戲碼。
白卿欣然接受。
畢竟這是對她演技的一個考驗也是證明,一句臺詞沒有通過肢體動作還有眼神來傳達角色的心理變化,而且只能一條定的演繹方式,是她想挑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