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帶被挑開以後,她並沒有繫上,而是順勢而爲,抖了抖肩膀,讓外衫落在了小榻上。
“你今天……可比平日裡,大膽的多。”
“因爲我感受到了你的熱情。”妄言把劍一扔,很痞氣的坐在了陸一瀾的身邊。
陸一瀾喲了一聲,伸手環住了身邊的男人,側身輕道,“我的熱情……阿妄真厲害,我還沒做什麼,你就感覺到了我的熱情呢。”
“哼。”
男人輕哼一聲。
今天上午和下午的她果然是裝的!在夢裡這麼豪邁!在現實裡竟然敢無視他——
不可說。
這丫頭肯定是害羞了。
果然還是要一夢解千愁。
“還哼呢,你最近脾氣見長了。”
妄言瞪大眼睛,一手就拍在了陸一瀾的胸口上,“我的脾氣,一直都很大。”
她笑了起來。
看着她笑,妄言側過了頭。
良辰美景,孤男寡女,乾柴烈火,衣衫半解,****薰心……
兩個人滾在了一起。
不過這次,不是陸一瀾在上。
處於上方的妄言感覺自己的心跳的格外的快,神識多敏,他已經忍不住開始喘氣了。
“我要開始了。”
“來吧。”
“好。”
解鎖姿勢。
使用姿勢。
得到姿勢。
繼續解鎖新姿勢。
繼續使用新姿勢。
……
一夜夢繚亂。
因爲神識被壓的太狠,陸一瀾還在夢中,但是爽歪歪上了天的魔君已經醒了,他就靠着竹牆坐着,臉上一臉不可說的表情。
……
他。
他昨天干了什麼。
說好的魔君氣節呢?跑哪兒去了?
如果說第一次在夢裡被輕薄是他亂入,那這次,乾乾脆脆做完一切的入夢,又算什麼。
是早有預謀?
還是獸性大發?還是臨時起意?
他堂堂魔君,竟然覬覦一個年齡只有他零頭的小丫頭!
妄言臉上挺難看,閉上眼……他一定是禁慾太久了,所以纔會意亂情迷。
對,就是這樣。
深呼了一口氣之後他眨眼到了隔壁的房間,看着陸一瀾躺在牀上沉沉的樣子,他伸手,在空中留了一隻傳音紙鶴。
‘有事,暫出門一段時間,待事處理之後便會歸來。’
‘一個人在這裡記得練習我交給你的劍法,靈石的事情算了,我在竹屋裡留下的東西你都可以隨意使用。’
話差不多說完了,似乎是爲了安慰自己,妄言還留了一句,‘千年來,你是唯一一個走進我生活的人,也是本君唯一一個傳授了劍法和心法的人,雖然你已有恩師,不肯認本君,但是本君……認你。’
話過,他長袖一甩,空中慢慢的出現了一道黑色的裂縫,妄言眼神微眯,整個人身上的氣勢就變了。
如果方纔的他,是不染纖塵的謫仙人,那現在的他,就是痞氣自成,尊貴一派的魔君。
……
太陽穴突突的疼。
身上……也隱隱地疼。
陸一瀾舔了舔嘴脣,坐了起來,她本來想去倒杯茶,卻發現空中多了一隻紙鶴,紙鶴?
她戳開了紙鶴。
妄言的傳音入耳,她皺起了眉。
他走了?
留書出走……
這麼急麼,連正面告別都沒有跟她說。
失落·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