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筱回到了雲天宗後,花了幾日的時間給小白煉製法器。
她所造出來的狼牙棒還是有所不同的,這東西的周身都用千年玄鐵鑄就,堅硬無比,另一面鑲嵌着一排排鋒利的狼牙,就跟倒鉤似的,正反都能用。
有了這個法器的加持,小白至少能打敗和他同等級別亦或是比他高一個級別的妖獸。
小白在拿到這個法器的那一刻,就用這個狼牙棒練了練手。
閒來無事,南筱和時宴躺在白玉牀上開始卿卿我我,氣氛尤爲曖昧旖旎。
時宴眼神灼熱地望着眼前之人,輕擡起她的下頜,再次熱切地吻了上去。
他白皙的脖頸間,早已經印出幾道曖昧的紅痕,衣衫半褪,一隻瑩白的手輕撫着光滑的胸膛,又在那勻稱的肌肉間來回遊走着。
兩人的呼吸也正糾纏得很熱烈。
突然。
“砰!”
殿外寒風凜冽,白雪還在下,一棵巨大的古樹赫然倒塌在地,地面都跟着震盪了一下。
被激起的雪花,有一些落在少年的頭頂上,而他身旁站着的黑貓更是被這一大堆雪給深深地掩埋住了,像個鼓起的小山包一樣。
眼前昏天黑地的月白:“……”
小白,有你,是我的福氣。
小白此刻也是拿着狼牙棒一臉懵逼。
剛剛拿到法器的他興奮極了,就想找東西試一下它的威力,找來找去,也就那棵古樹看起來堅硬一些。
本來,他以爲,自己的狼牙棒能把古樹砸動一下下,落下雪花來,已經算是威力很強了,結果古樹的樹幹直接被他給砸斷開了。
小白心裡慌的一批,“完了完了,這下要捱罵了。”
他趕緊把作案工具收回自己的空間裡,又從雪堆裡把小黑貓給扒拉出來,急急忙忙地抱着它另找了個地方躲藏起來。
小白找的地方是一個大雪堆的後面,他摸摸懷裡小黑貓的腦袋,雙頰微鼓,失落道:“我怎麼這麼笨,老是闖禍啊……”
黑貓則是一邊喵嗚喵嗚地叫還一邊搖頭,眼底滿是不贊同的目光。
小白和它相處了這麼久了,也能讀懂它的意思,“你是說我不笨?”
小黑貓點點頭。
“嗯,我也覺得我有時候還挺聰明的。”
小白特容易滿足,很快便重拾了自信,賊開心的笑起來,將它抱起身。
“走吧,我們主動去向宿主和天道大人承認錯誤。”
月白勾脣笑了笑。
看,他家小白哪裡笨了,這不是已經猜出來那一位是天道大人了嗎?
只是,小白剛走了沒兩步,一個堵巨大的石牆從空中落了下來,正好就擋住了他的去路。
要想過去,就得把這堵厚厚的石牆給砸開。
小白把小黑貓放下,拿出自己的狼牙棒就開始往上面砸,第一次的時候砸出了一小塊裂紋,第二次的時候砸出了一點點小碎石。
這堵石牆,並非凡品。
小白就這麼拿着狼牙棒砸呀砸,而月白就在那裡跟隨着他的節奏在原地蹦跳着,以此來給他加油助威。
殿內。
因爲剛剛的動靜,眼神迷離的兩個人頓時就恢復了清醒,有些慶幸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南筱至今的修爲還差一些,並不適合進行雙修。
時宴都有些後悔把自己的修爲弄得這麼高了。
“發生什麼事了?”
時宴用神識往外一掃,頓時瞭然,“是小白在用你煉製出來的那根狼牙棒想試試威力,鬧出了點動靜。”
“現在看來威力還不小。”
南筱不甚在意,又建議道,“給他弄個大石頭過來,給他當練手的工具。”
時宴點點頭,已經開始操作了,“這東西,我有。”
南筱輕輕挑眉,不再多說什麼,她家小狐狸在這個世界裡什麼都有。
就在兩人互相給對方整理衣袍時,掌門的傳音符出現在兩人的眼前,那上面散發着縷縷幽藍色的光芒。
他主要表達的意思就是雲天宗內的許多人都知道了她突破了元嬰期一事兒,想要給她舉辦宴會慶賀一下。
南筱無所謂,可有可不有,掌門的意思就是要辦,她是宗門內少有的天才,該給的光芒和榮耀一點也不會少。
於是,宴會便熱熱鬧鬧地舉辦了,南筱這個香餑餑也被其他的弟子們圍在一塊,向她請教修煉的方法和要領。
趙婉晴坐在衛晗旁邊,望向那個成爲始終是這場宴會焦點的人,臉色陰沉。
就在幾日前,她也突破到元嬰期的境界了,可這雲天宗內的人,眼中只有南筱,爲她大擺筵席,而她只能獨自坐在角落,倍受冷遇。
趙婉晴越想,心中越是憤恨不甘,眼底顯露出來的嫉妒尤爲明顯。
周圍的其他弟子也都注意到了她臉上的表情,紛紛議論起來。
“她該不會是在嫉妒大師姐吧?哈哈,她哪裡來的臉啊?”
“整個雲天宗內,誰人不知她是靠那幾滴石鐘乳才從練氣期一下子蹦到元嬰期的?服用這麼多的石鐘乳,雷劫怎麼沒把她給劈死呢?”
“據說,她當時拜託大師兄在外面給她護法,以免她被劈死,不僅如此,她還吃了好多的丹藥補充靈力呢,我估計啊,大師兄的大半個家底都被她給掏空了。”
“大師兄是眼睛瞎了嗎?一個是被譽爲天才的掌門之女,一個是從凡間上來的修煉廢柴,傻子都知道該怎麼選吧?”
兩個被議論的人此刻都面色難看,那感覺,就像是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扒光了衣裳一樣。
衛晗在宗門裡的待遇已經不如往昔了,現在別人給他安排的位置是和一羣外門弟子擠在一起的。
他心中就算有再多的不滿,也只能是受着了。
最近,師父都不見他,其他的師弟師妹也都在排擠他,沒有給過他一個好臉色瞧。
衛晗也想過爲了趙婉晴放棄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若是當初他不喜歡上她,或許就不會有今日的這一切了,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大師兄。
好不容易熬到宴會結束,衛晗就把趙婉晴拉到了無人的僻靜處,說是有事要和她商量。
趙婉晴柔聲道:“大師兄,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晴兒,上次爲你護法之時,我遭到了雷劫的攻擊,修爲從原本的金丹後期降到了前期,我身上的靈丹也都爲了救你,全都花掉了,聽說你還剩一滴石鐘乳,可否贈予我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