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蘿和莎莎的臉色瞬間變得怪異。
她們只想着讓這個狐狸精出醜,卻忘了現在是在洗手間門口。
就算是她們都不在意,但是落在別人眼裡,別人會怎麼想?
“是我心急了,我們去那邊吧。”
丁蘿面上笑容依舊得體大方。
她指了指旁邊靠近醒酒房的桌子笑着說道。
瑤瑾點點頭,並且在兩人動手之前端起了托盤。
“我就是個小助理,拿點東西很正常,你們都是千金大小姐的,別動手了。”
莎莎哼了一聲,表示自己很滿意她的說法。
丁蘿也不在意,反正杯子上都做了記號,弄不混。
走到那張桌子旁邊之後,瑤瑾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對着兩人舉了舉。
“其實我真的只是個小助理,拿人工資。”
“我先乾爲敬。”
瑤瑾看着兩個人,見她們沒有任何要說話的意思,心中一冷。
【小魚,動手。】
在瑤瑾將酒喝下去的瞬間,杯子裡的酒在普通人看不見的維度裡,發生了交換。
見瑤瑾飲盡了杯中酒,丁蘿和莎莎對視一眼。
“瑤瑾小姐真是個痛快人。”
兩人爲了避免引起來瑤瑾的懷疑,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小魚分析過酒中的成分,是很烈性的藥物。
就算是一人一半,都足夠讓她們兩個瘋狂一整夜了。
若是讓瑤瑾喝下去,這豈不是要置人於死地嗎?
喝完了酒,莎莎還拉着瑤瑾問了一些關於封遲的事情。
瑤瑾統統搖頭:“我才第二天做助理,不太清楚呢。”
“以後要是再遇見了,我講給你聽。”
莎莎的不滿意在聽了瑤瑾這句話之後,頓時消散了。
“那就說好了。”
瑤瑾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便突然捂住了額頭。
“我有點頭暈,我先失陪了。”
她控制着自己的步子讓它看起來有些踉蹌。
莎莎含笑扶住瑤瑾的手。
“我帶你去一邊休息一下。”
瑤瑾看了一眼環胸站立的丁蘿,裝作頭很暈的樣子,一把扯住了丁蘿的裙襬。
丁蘿掙脫不得,動作幅度還不敢太大,生怕引起來別人的注意。
“丁姐姐,我們一起吧,反正送下了她我們就走。”
莎莎看了一眼丁蘿,小聲說道。
見自己的裙襬確實拽不出來,丁蘿也只能跟着一起過去。
說實在的,今晚找得那幾個男人她是一個都看不上眼的。
一羣整天只知道帶着許星華出去鬼混的浪蕩子,她看着就煩。
但是今晚這事,不找浪蕩子,還真不行。
她扭頭看了一眼那些浪蕩子,然後與莎莎一起帶着瑤瑾往醒酒室裡走去。
“那天晚上沒吃到手的小野貓啊。”
本來是有三個浪蕩子,但是他們將對象是瑤瑾的消息悄咪咪跟幾個同道中人說了之後,人就增加到了七個。
“什麼時候能嚐嚐丁家大小姐的滋味?”
其中一個看着丁蘿的背影,面上有一絲垂涎。
“她?那麼蛇蠍的女人你也敢碰,真是勇氣十足。”
說話那人想想丁蘿在外面的名聲,頓時偃旗息鼓。
“你們說得小野貓當真是個極品嗎?”
“兄弟跟你一起玩了多久了,還能騙你?”
“就是,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一羣人說說笑笑,朝着醒酒室的方向走去。
封遲坐在沙發上微微蹙眉。
小姑娘去廁所的時間有點長啊。
“小心點,坐下。”
丁蘿扶着瑤瑾在屋裡沙發上坐下。
“哎,這燈怎麼不亮了?”
莎莎裝模作樣的按了幾下燈,發現燈沒亮,臉上笑容異常燦爛。
可惜在黑暗中,誰也看不見。
“不過,丁姐姐,我覺得有點熱。”
丁蘿也覺得有些燥熱。
“這屋裡空調可能壞了,我們先出去吧。”
莎莎點點頭,又想到在這漆黑的房間裡,丁蘿可能看不到,便張口說道:“好。”
“對了,那香燃了沒?”
丁蘿在站起來之前,又問了一句。
莎莎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小紅點,剛要點頭。
一想到丁蘿看不見,便想回答她一句“點着了”。
結果,張嘴發出來的聲音不是她想說的那句話。
那甜膩的聲音,那婉轉的調子,讓莎莎愣了片刻。
丁蘿有點不耐煩了。
再不快點走就要暴露了。
她想開口催促一番,卻聽見自己發出來的聲音是那麼的陌生。
【瑤瑾,快走吧,差不多了。】
小六見外面的人已經往這邊來了,出言提醒。
瑤瑾在兩人愣神的時候,悄然起身,直接去了小陽臺。
她走到陽臺之後,聽見隔壁的聲音,立刻又回到了房間裡。
拉住莎莎的胳膊,瑤瑾就拽着她出了房間。
此時的莎莎和丁蘿神智已經不是很清楚了。
莎莎感覺有人碰觸她,恨不能將身體都貼上去。
瑤瑾忍住厭惡和噁心,撞開隔壁醒酒房的門就將人扔了進去。
在房間裡的人眼中,莎莎就像是自己進去的一般。
瑤瑾深吸一口氣,轉身去了走廊盡頭,找到電閘盒子。
她先將莎莎進去的那個房間的電閘關閉。
隨後便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進入狀態中了。】
得到小魚的提示之後,瑤瑾乾脆將整個別墅的電閘全部關閉。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整座別墅瞬間安靜。
音樂聲,觥籌交錯聲都消失不見。
而此時,某些不和諧不能仔細描述的聲音在大廳裡顯得是那樣的突出。
封遲急得汗都要流下來了。
他去洗手間看過了,洗手間里根本就沒人。
難不成,那個聲音……
不對,不是她。
小姑娘的聲音只會比這個更甜。
現場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安撫大家的情緒。
多支手電筒打開,讓屋裡有了一絲光亮。
封遲藉着微弱的亮光四處張望,冷不丁被身後的人拍了一下。
“老闆,你在幹嘛呢?”
熟悉的小甜音讓封遲的心安全落地。
“你去哪了?”
瑤瑾指了指洗手間。
“剛從那邊出來就遇見了莎莎,就是下午那個臉印在裙子上的女孩,跟她喝了杯酒。”
“那邊戰況挺激烈嘛,這邊這麼安靜,那邊簡直就跟要比賽一樣,一個比一個聲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