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當然沒能被幹死。
事實上,折騰了一頓後,石崢才發覺,他好似被套路了。
一臉饜足的他靠在牀頭,點燃了一根雪茄,二郎腿高高翹起,大腳丫子不停晃悠着。
瞟了眼窩在他身邊,臉蛋白裡透紅,就像是被雨水滋潤過的花朵一樣,鮮豔欲滴的言歌。
石崢神情愈加得瑟。
這就是被他滋潤過的女人。
幹扁扁的小白花瞬間滋潤成了一朵傾國傾城的牡丹花。
瞧她那嫩嫩的臉蛋,掐一把說不準就能出水呢。
石崢這麼想的時候,嘴巴叼了雪茄,伸手在言歌的臉上掐了一把:“剛剛你是想讓我幹你?”
言歌眯着眼,臉上那表情,就像是在回味剛剛那些美好和諧上進的畫面。
她聞言不答,將被子抱在懷裡。
連被他掐了一把臉,她都沒計較的打算。
石崢索性又掐了她另一邊面頰,看着她這臉蛋愈加紅的嬌豔,這才滿意收手:“怎麼,這麼快就被幹上癮了?該不會爲了這種事情都不管你那小白臉了吧?”
言歌:“我沒衣服穿,去給我找幾套衣服來。”
石崢:“老子不去。”
言歌擡眼斜睨他:“你不給我衣服,是怕我穿了衣服走人?”
石崢瞪眼:“老子怕個屁,你走哪裡老子都不關心。”
言歌微微皺眉:“下面疼的慌,是不是又流血了?”
她拽了拽石崢的胳膊:“你抱我去洗個澡,身上溼膩膩的,太難受了。”
石崢狠抽了一口雪茄:“自己去,老子從不侍候女人。”
言歌皺眉,沒說話。
石崢推她;“怎麼還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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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呢。”言歌也不耐煩了,皺眉瞪他:“動一下都疼,怎麼走路,你不幫我就別碰我!”
“剛剛叫的那麼騷,誰特麼的在我耳邊一遍遍的說快點,現在才說疼,你以爲老子會相信你?”
言歌氣鼓鼓地一扭頭給他個後腦勺。
石崢滅了雪茄,把人抱着朝浴室裡走去。
言歌捶他肩膀:“你放我下去,不是不侍候女人嗎?我不勞煩石少帥做這種粗鄙小事情。”
她不管怎麼打,石崢也只是磨牙冷笑。
一雙眼睛灼灼如火地瞪着言歌:“你不是男女平等嗎?老子就當你是個男人。”
他目光落在言歌胸上,一臉嫌棄:“你也和男人沒什麼區別了。”
言歌的胸和頭髮,就是兩個逆鱗。
她聞言也笑,乾脆摟上石崢的脖子:“我是男人,那你剛剛在幹什麼?我都沒嫌你牀上功夫不行,你卻在這裡吱吱歪歪地……”
“狗屁!”被質疑牀技不行,就是每個男人的痛點。
石崢打斷言歌的話,眼裡透着股危險的光芒:“剛剛誰被老子草的合不攏腿喊快點,蔣小鳳,你特麼的要點臉,老子最煩你們這種虛僞嘴臉。”
言歌放開他的脖子,窩在他懷裡閉眼裝死,不說話了。
她說話的時候能讓石崢炸毛,這不說話了,石崢更炸毛。
他冷哼着譏諷道:“怎麼?被老子說對了,就不敢吱聲了?你不是很牛逼嗎?有什麼不敢說的……”
言歌打斷他:“下面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