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胳膊本來就有傷,後來又墊底,腳踝崴了,剛落地就疼的直哼哼。
元帝身爲皇帝,身邊的人雖然事事處處都會護着他,可他也沒想過在這種時候要被一個女人護着,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把言歌抱在了懷裡:“你怎麼樣?”
“不太好。”言歌聲音虛弱:“腿斷了,胸口也裂了,好像要死了。”
元帝滿手都是言歌胳膊上的血,雖然在黑暗中,可這溼膩膩的血液卻令他心驚膽顫。
“別說話了。”他利索的扯了自己的衣袖纏裹在言歌的胳膊傷口處,又捏摸着言歌的四肢身體,確定言歌只是除了腳踝崴了沒有別的傷,這才鬆了口氣:“忍一忍,朕帶你出去。”
他話還沒說完,言歌突然湊近,吻住了他的脣。
她這一吻,就像是烈辣的酒嗆進他咽喉,令他一瞬間無法反應着,只能被動承受。
他是帝王,他不喜這般被動,所以他只是愣怔那麼一瞬,下一刻,他化被動被主動,攬住她腰身,將人緊緊按進他懷裡。
她的吻縱然氣勢十足,可到底也生澀,他這一主動,她立刻就想像是浮萍一般隨水波逐流,任他橫衝直撞予取予求。
這就像是一次兩兩對決,她雖主動攻擊,可他卻後來居上,以嫺熟的技巧將她攻的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他的手緊緊捏着她腰肢,強忍着心頭慾念,猛的抽離順勢咬在她脣上:“爲什麼要當山匪頭子?你到底……到底抓了多少書生那樣的男人?”
言歌聽着他這磨牙霍霍的聲音,低笑出聲,她另一手按在他後腦勺,仰頭,脣在他的下巴處廝磨:“我是那個書生。”
她聲音清清淺淺,呼出的氣息猶如羽毛晃晃悠悠落在元帝心間,令他這一刻,身體緊繃着大腦無法思考,滿腦子都是她貼在他身上的妙曼身姿。
她的小手摸進了他衣服,她微微伸出舌尖,在他的脣上觸了觸:“我要真是山大王,一定會偷摸摸的把陛下囚禁在山上,哪裡還會慌不擇路的逃跑。”
他緊繃的身體似琴絃,她在的溫熱溼膩觸在他脣上的時候,這根弦終於斷了,一手將自己的衣服脫下鋪在落葉鋪了一層又一層的地面,他另一手捏住她撩火的手指,放在脣齒間輕咬。
“爲何不早說。”他有些恨恨,又有些無奈,不等她迴應,已經低頭再次吻上她的脣。
她胸口裹了一層又一層的布,他不耐煩的拆着這些裹布,對她這種不愛惜自己胸的人實在憤然。
不耐煩之餘,心頭又隱隱期待,隱隱興奮。
他從來沒有哪一刻如現在這般期待着與一個女人坦誠相見、身體交融。
他將她小心翼翼放在地面的衣服上,微微彎腰,愛憐般的親吻她的肌膚。
她的手攬上他脖子,癡癡地笑:“太小了,你再咬就咬沒了。”
“以後別再裹布。”他手指揉捏,愛不釋手,喉頭滾動着,咬了她耳珠在口,低低呢喃:“其實也不小,這樣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