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供養女人的錢，顧一凡暫時，真的沒有。
她衣服以及首飾，裡裡外外，每一件都是奢侈品，她能願意和他有一夜情或許是一時衝動。
可是，她會願意一直跟着他受這種苦嗎？
他沒自信。
可還是，不想讓她去。
她依舊全神貫注的盯着電視，聞言只是拉着他的手指，輕聲說了句：“別鬧。”
兩個字，就像是兩盆水澆灌在他的頭上。
瞬間就清醒了。
是的，連鬧騰的資本都沒有呢。
她將他的手放在她胸口：“幫我多揉揉，太小了，說不準會被嫌棄。”
他默。
被誰嫌棄，當然是金主。
辛辛苦苦幫她把胸揉大，然後讓她去取悅別人。
顧一凡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做這種事情。
但凡想一想，就完全不能容忍。
可是現在，他真的在認認真真的幫她揉胸。
她的胸像兩隻小小的饅頭，白嫩嫩的，肉鼓鼓的，上面還描了個小紅點。
很好看，捏一下就還想繼續再捏。
他揉着她的胸，本來心頭有些酸澀，然而低頭瞧到她微微眯眼似很享受的表情，不知道爲什麼，澀然和委屈，就都變成了自豪。
他能讓她舒服享受，想必那人，是做不到的。
言歌換了個姿勢讓自己更舒服的躺在顧一凡的懷裡，問他：“以後會嫌棄我嗎？”
會嫌棄嗎？
他不知道，但是他心裡頭很難受。
他不想她去，然而自知，憑自己的本事，沒能力養的起她，連自己，他都養不起。
他曾經自認爲自己是個非常有三觀非常有底線的男人，他設想過這種狀況，如果有個同在圈子裡的愛人，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愛人去接受什麼潛規則。
然而現在，雖然難過，雖然難堪，雖然也糾結，可心底，隱隱還有一點點的鬆了口氣。
那是一種非常自私的想法。
或許也是因爲，她並不是他的愛人，所以纔會退一步。
“不會嫌棄。”他摸着她柔順的髮絲，無比內疚的說：“不會嫌棄你，我只會怪我自己沒本事。”
“會好起來的。”言歌說：“你以後會變成大明星，變成一個人人走迷戀的巨星。”
她歪着頭，盯着他問：“那時候，你應該就會嫌棄我了吧，我應該會變成你的黑歷史，你恨不得和我從來沒有過交集。”
“不會。”他聲音，幾近虔誠：“那時候，我養着你，你會變成我一個人的，我要把你金屋藏嬌，讓你成爲我的金主，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聽令與你。”
言歌像是被他的話取悅了，咯咯咯的輕笑。
“那你要記得現在的話啊。”言歌頓了頓，又說：“其實不記得了也沒關係，要到了那種時候，你身邊圍繞的女孩子那麼多，一個個各有特色，你喜歡別的女孩，我也不會阻攔，不過你若是要和別人上牀，到時候一定要告訴我。”
“一凡，我霸道的很，我包養你的這期間，其他條件我沒有，唯一一點就是，你不能和別人上牀，日後你紅火了，你想包養我也可以，但前提條件還是你不能和其他人上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