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嬌滴滴的小女人,也就是有幸遇到他了。
聞人玉覺得,也就是他纔有耐心這樣待她。
若別的男人,一準都被她折騰的寧願自殺也不願在她身邊當牛做馬。
聞人玉這段時間特意繞開了城鎮,並沒有在客棧休息,都是露宿在野外。
也因此,大部分時候,晚上都可以摟着她入睡。
這種偷摸摸做壞事的感覺一點都不爽,每夜都能把他折磨死。
可他偏偏又上了癮。
趁着天不亮,他把自己的褻褲洗了,這才坐在了車轅上,瞪着月亮沉思。
這正人君子,他是當慣了的,然而如今,是真的一點都不想再當了。
再這麼下去,還沒到湘西,他整個人都得被掏空!
天亮之前褻褲已經乾的差不多了,晾在一旁那屬於她的肚兜以及衣服也都幹了。
聞人玉收了衣服,又生了火,她能吃乾糧湊合,他的胃卻不好,完全受不了乾糧。
所以一旦在野外露宿,生火做飯也都成了他的事兒,完完全全一個打雜的。
他是真沒想到,某一天他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偏偏如他自己說的那般,熟能生巧的,如今越做越順暢。
過了幾日的十五那日,她一整天都是蔫蔫的狀態。
這麼熱的天氣,是個人都會蔫,可她這種蔫與平日裡不一樣。
如她受驚嚇的那幾日也不一樣。
身子軟軟的躺在車裡,臉蛋紅紅的,他以爲她發燒了,結果並沒有,吃飯的時候,還是他將她抱起來喂的她。
她像是沒了骨頭一般,整個人依偎在他懷裡,他喂她了一口飯,過了許久也不見她嚥進去。
催了她幾次,她也只是迷迷糊糊的嗯着,頭蹭了蹭他的胸口,不耐煩的扭頭給他一個後腦勺。
聞人玉:……
他去摸她腕上的脈:“是不是生病了,再等等,到了鎮子上我帶你去看醫師。”
言歌搖搖頭,又蹭了蹭他胸口:“我沒事,就是太熱了,想去水裡泡泡。”
聞人玉猜她應該是中暑了。
他趕着馬車尋到了一處溪流之地,把她放在了水裡,又耐心地將裝在竹筒裡的粥食打開要喂她。
她不吃,嘴巴一開始抿得緊緊的,被他逼得緊了,還撲扇着長長的睫毛淚汪汪的瞪他。
這模樣,可真是讓他又氣又憐,只耐着性子一直哄她。
她臉雖然蒼白,可嘟在一起的脣卻紅豔豔的,嬌嫩欲滴。
他哄的沒耐心了,後來乾脆低頭,含了飯食喂進了她口中。
她約是驚到了,溼漉漉的眼睛大睜着瞅着他,像只傻乎乎的小奶貓兒般,他的心都快要被她瞅成水了。
這女人!
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時時刻刻都會發作的公主病真是時時刻刻讓他在一種暴走狀態,可後來,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都是她說什麼他做什麼。
連反駁都沒有,甚至還自我安慰着,覺得她這麼漂亮的女人,嬌氣點也是正常,都救了他一條命呢,帶她去湘西,順手的事兒,算不得什麼!
現在這樣抱着她在懷裡,胸口的那顆心跳的撲通撲通,某一處更是難耐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