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翎在仲無情的房間裡煩躁的徘徊着,嘴上還不敢置信的說道:“她怎麼可能會懷孕呢!”
“會不會是陌顏使詐騙我們?”沈君麒摸着下巴思慮片刻說道,畢竟那絕子藥是他從宮中帶出,後宮女人之間互相殘殺的利器,怎麼可能說沒效果就沒效果呢?
“大夫沒有說謊。”仲無情在那大夫離開的時候,過去殺人滅口了,那大夫肯定陌顏懷孕的表情和死前的驚恐不可能作假。
“啊!?”宮翎原本在聽到沈君麒說是陌顏耍詐的時候還心懷希望,可仲無情這一句話塞過來,他就就跟打了霜癟掉的茄子,喪氣極了。
“不如,我們現在就下手吧?”沈君麒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臉殺意的說道。
“別輕舉妄動。”仲無情淡淡的瞥了一眼他們,依舊波瀾不驚的說道。
沈君麒和宮翎感受到了仲無情對他們的蔑視,沈君麒有些生氣的質問道:“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就是,依我看來,乾脆殺了她,一了百了!”宮翎附和着沈君麒,因爲他一點也不想在這裡待着,本來娶了這個女人,還和三個男人一同服侍她就已經夠憋屈了,還萬萬沒想到想破壞她名聲,結果把自己也給搭了進去,現在倒好,連孩子都有了,簡直奇恥大辱!
“蹭!”仲無情不知在哪裡掏出一把匕首,迅速而準確的抵住宮翎的喉管,還是那一副波瀾不驚的面孔,語氣卻十分陰森的說道,“兩個蠢材,別壞了我的好事!”
宮翎想拔出腰間的軟件反擊,但仲無情比他更快,直接點住了他的穴位,令他動彈不得。
“仲無情!你想幹什麼!”宮翎暴怒,臉色通紅的吼道。
“大家有話好好說,別打起來啊。”沈君麒沒有武功,他站得離他們很遠才勸道。
“我還有些東西要尋找,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你們不可擅自動陌顏!”仲無情聲音冰冷無情,他把宮翎解開了穴位,就坐在椅子上優雅的喝着茶,好像剛纔殺人不眨眼的不是他一樣。
宮翎能夠動彈了,摸了摸自己喉嚨上有一絲血跡,他有些憤恨的看了仲無情一眼,便冷哼了一聲離開了他的房間。
沈君麒見他們停止了鬥爭,便走了過去問仲無情道:“那我們的計劃何時能夠實現?”
“現在就是不能讓江湖上的人知道陌顏懷了我們的孩子,我已經將那大夫滅口,教內上上下下都是我們的人,不會有人亂嚼舌根。”仲無情放下了茶杯,手放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擊着說道,“這幾天讓廚房的人下點料,慢慢的讓她落胎就好。”
仲無情對於這個可能是他的孩子,一點也不心慈手軟,他還年輕,把魔教的事情解決後,自然大把時光可以和自己心愛的姑娘生孩子,對於不在乎的人,他從來不會多加憐憫。
沈君麒馬上聽明白了仲無情的話,他點了點頭,說這件事就讓他去辦吧,宮中什麼不多,女人之間的骯髒事用的手段,他從小就耳濡目染。
待沈君麒走後只剩下仲無情一人在房間,他凝眸看着窗外,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上面刻着陌顏的閨名——瑾兒。
“哼……威脅我地位的人,都得死。”仲無情冷漠陰森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慄。
……
近幾日,江湖上流傳着魔教教主懷了她三位夫君的孩子,連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誰的,一時間江湖議論紛紛,都說着陌顏就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居然和三個男人發生不可描述的關係,還不知道是誰的孩子,衆人馬上能夠想象得到這四個人有着什麼樣的關係。
三個男人的名聲也因此受到了影響,原本他們三人給陌顏當夫君,世人還說他們是爲了江湖爲了朝廷,現在孩子都有了,甚至外面還傳三男一女和諧相處,三個男人都十分愛慕着魔教教主,夫妻之間幸(性)福生活美好。
世人開始說這三個男人也是不知廉恥不知道德理論的傢伙,氣得他們三個都快爆炸了。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你把大夫殺了嗎?到底是誰透露了風聲!?”沈君麒着急的問道。
今早他就收到了父皇的信,說這件事他一定要好好處理,因爲他已經讓皇家丟臉了!
宮翎是軟劍世家的第一傳人,他的地位最高,手下的人就算議論紛紛也不敢說什麼,但是對於他們世家的影響也是會有的,所以他也跟着沈君麒一同前來質問仲無情。
“哼,還說自己搞定了,現在這麼大的簍子,怎麼補?”宮翎冷嘲熱諷着仲無情,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沈君麒是爲了朝廷來的,他是爲了正派來的,唯獨不知道這仲無情是爲了什麼來,心甘情願的嫁給了陌顏,這個人他也看不透猜不透,是個十分危險的傢伙。
“秘藥你得來了嗎?”仲無情依舊的冷靜,他扭頭看向沈君麒問道。
“早就已經下在她的吃食裡面,分量不大,她一個沒有武功的廢材是察覺不了的。”沈君麒壓下怒火回覆道。
“加大分量吧,在這幾天內就讓她落子。”仲無情眯着眼睛,眼裡閃過殺意,讓沈君麒和宮翎都有種寒毛豎起的感覺。
這傢伙,武功絕對很厲害,深不可測!
沈君麒答應了便去吩咐別人做事,離開了這裡。
宮翎也想跟着走,卻被仲無情留下了。
“你將那些知道請大夫的侍女都給我抓過來。”仲無情輕輕的撫摸着茶杯,說話之間就把茶杯捏得粉碎。
宮翎原本想拒絕,但看到粉碎的茶杯他忍下了怒意說道:“知道了!”
他擡腳便離開了這裡,心中有些驚訝,沒想到移花宮的仲無情如此深藏不露,若不是有身後的內力,絕對不可能頃刻之間就把茶杯無聲無息的捏得粉碎,這種人,還是不要和他硬碰硬爲好。
顧暮幽這幾天吃好喝好,雖然那三個傢伙變相軟禁她,但還是沒有限制她的吃穿,她倒是樂哉樂哉的在閨房裡,安心“養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