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甜蜜、期待。
抑制住要掀蓋頭的期待,君霓牽着今安在無旁人的見證之下,拜了堂。
然後,就到了君霓期待的掀蓋頭的環節了。
用一旁系着紅色帶子的秤桿,輕輕的挑開了今安蓋在頭上的紅蓋頭,露出了下面的那張臉。
看慣了今安那張不加修飾的臉,此時看着這一張上着妝的臉,君霓有些不習慣。
不過,是好看的。
僅看一眼,她就已經意動了。
在這個世界,她怕是不僅僅是lsp這樣簡單了。
君霓默默的嘆氣,伸手在今安的臉上摸了摸。
今安很是乖順,一雙眸子,看着君霓,任由她在他的臉上摸着。
君霓過了過手癮,才拉着今安喝合巹酒。
完成了這個儀式,君霓再也忍不了了似的,一把將今安抱了起來,放到了牀上。
今安明顯有些羞澀,儘管這樣的事情,兩人做了不止一次了,他還是有些不敢看君霓。
微微將頭偏到一邊,露出了修長好看的,帶着痕跡的脖頸。
君霓壓在了今安的身上,伸手扶正今安的腦袋。
伸手,在今安的上了妝的脣上按了一下。
今安原本的脣色是粉的,現在的脣色卻是和身上喜服一樣的顏色。
很是動人。
因爲她的按壓,微微有些變型。
有一種凌虐的快感。
君霓再也剋制不住似的,吻上了今安。
帶着對自己愛人的欲。
紅蓮帳暖。
君霓並沒有和昨天一樣,將今安的身上的衣服完全脫掉。
而是就將今安的腰帶解開了。
然後,露出今安的身子。
至於手臂等地方,則是任由掛在今安的身上。
紅色的喜服,白中透粉的肌膚,十分有催情了效果。
這一夜,今安很辛苦。
暈過去的時候,君霓都沒有放過他。
結束後,還是君霓抱着一身痕跡的今安去沐浴。
回來的時候,依舊是將今安放在的軟榻上。
看着牀上凌亂的喜服,君霓的目光很是遺憾。
她一邊換牀單,一邊想着,以後她要多做幾套紅色的牀單,以及多給今安做幾套紅色的衣服。
想着清冷大祭司穿着紅色衣裳被自己壓在牀上欺負的樣子,君霓頓時覺得自己有可以了。
奈何,今安不可以。
君霓告訴自己要忍耐。
來日方長。
第三日的時候,不出意外的,又是一日的荒唐。
不過,到了晚上的時候,君霓放過了今安。
因爲明天,還有事情要做。
今安將自己埋在君霓的懷裡,見君霓沒有別的動作的時候,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這三天裡,他都有好幾次要被君霓折騰散架的錯覺了。
女皇大婚三天的假期,很快就結束了。
第四天的時候,君霓和今安需要去皇家祠堂祭拜。
祭拜的同時,要將今安的名字,寫入皇家玉碟。
這算是一個很隆重的儀式。
一大早,兩人就起來更衣了。
君霓不愛別的人碰今安,因此今安身上的禮服,是她給他換上的。
今安還是第一次穿這樣複雜的衣袍,裡裡外外裹了好幾層,有些不習慣。
不過很快,他就被君霓轉移了注意力。
被親了。
去皇家祠堂的時候,兩人是乘坐馬車去的。
隨行的有專門負責保護女皇安危的御林軍和一些高位階的大臣。
大臣們是在君霓和今安一起祭拜的時候,看清今安容貌的,皆是很驚訝。
他們雖然見大祭司的時間不多,但是好歹是見過的。
加上今安這樣的容貌,算是男子中少有的,自然就是記下了。
所以,這是……怎麼回事?
是和大祭司相似的人,還是就是大祭司本人。
對於這兩個,在場的大多數見過大祭司的人,都覺得是第一種,只是和大祭司相似的人罷了。
畢竟,從未聽說過,大祭司成帝君什麼的。
但是,也有人希望,這就是大祭司本人。
最明顯的,就是二皇女君瑤了。
現在已經不是二皇女了,而是瑞王。
君瑤當然是希望今安是大祭司的,她最近正愁沒有抓到君霓的把柄呢。
君瑤在腦海種醞釀着一些什麼的時候,君霓和今安在認真的完成儀式。
今安看着自己的名字,被寫進了皇家玉蝶。
忍不住似的,看了好幾眼。
每看一眼,君霓都能聽到今安給他降低孤寂值的聲音。
好傢伙。
她辛辛苦苦耕耘了三天,才讓今安降低了五點孤寂值。
到這裡,今安看一眼,直接給她降低了十五點。
她數了一下,今安一共看了六眼。
降了九十點孤寂值,現在還剩五點。
看着今安這五點孤寂值,君霓忽然有了一個偉大的志向。
她要將着五點,給做沒。
做,是個動詞。
當晚,今安又被君霓按在牀上,狠狠的欺負了一通。
今安在鳳棲宮住了七天,便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吃不消了。
再一次結束成年人的活動之後,今安閉着眼睛,趴在君霓的懷裡問,“陛下,我什麼時候搬到寶慶殿去?”
寶慶殿,是帝君的寢宮。
“你想去?”君霓問道。
“帝君不應該住在那裡麼?”今安反問。
君霓抱着今安在他的眼皮上親了一下,“你不用,我想和你住在一起。”
今安聽了君霓的話,覺得甜的同時。
對自己的腰,感到了深深的擔憂。
白天,今安會陪着君霓在御書房。
君霓處理事務,從來不避諱今安,有時候還會拉着今安一起看。
有時候看累了,還會讓今安讀奏摺給自己聽。
無疑,那是一種享受。
從今安那清凌凌的聲線讀出來的奏摺,君霓都覺得沒那麼枯燥了。
她還能再批閱一百本。
晚膳過後,君霓習慣性的拉着今安到御花園散散步。
至於散步期間,少批閱的奏摺,就被扔給糰子了。
次數多了,糰子都覺得自家宿主在虐待它。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期間,今安除了出宮一次的時間,其餘的時間幾乎沒有和君霓分開過。
這天,君霓事後,壓在今安身上,心血來潮的追究今安之前拒絕她的事情。
她的手,一邊在今安事後還泛着粉的膚紋上撫着,一邊問道:“今安,當初你爲什麼要拒絕我。”
君霓的這個問題,明顯讓今安的神色恍惚了一秒。
他覺得,君霓說的這件事情,好像已經離他很遠很遠了。
遠到,像是上一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