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不要再擔憂攻略聞羨的事情,風光睡了一個好覺,一夜無夢,就到了次日的清晨。
由於昨天飽飽的喝了一頓明諳的血,她的身體又迅速的好了幾分,至少她動了動自己的腳,並不疼了,她下牀穿着不合腳的大拖鞋,身上穿着的還是那件可以當裙子穿的襯衣,打開房門後,她就看到了一個不修邊幅的男人靠坐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他的面前是幾罐喝完了的啤酒,電視也還是開着的,就在茶几上還有基本翻過的雜誌。
她看了眼牆上掛着的鐘,還只有七點半,而他去校長辦公室上班的時間是八點。
風光踩着拖鞋幾下走過去,好奇的看了眼桌上的啤酒罐,她實在是不懂這飲料有什麼魅力,值得他每次愛不釋手的,出於好奇,她拿起一罐還沒有喝完的啤酒,先是聞了聞,覺得並不刺鼻後才喝了一口,然後她就放下罐子劇烈的咳嗽起來。
一隻手抓上了她的手腕,她的身子向後一倒,就坐在了男人的懷裡,緊接着,她的下巴被人捏住擡起來,一個炙熱的吻落在了她的脣上。
……
脣分的時候勾起了一條銀絲,她面紅心跳,他貼着她的脣瓣,用一種剛剛睡醒的慵懶聲調說道:“早上好,小丫頭……”
剛剛的,是一個早安吻?
風光推了推他的肩膀,沒推動,她面無表情的說道:“校長先生,你一大早想要對你的女學生做什麼?”
“想和你撕轉扭打,怕你不同意。”
她心跳的厲害,沒什麼好氣的說道:“你給我正經一點。”
他又吻了一下她的脣角,“等你見過我不正經的樣子,你就知道我現在有多正經了。”
“別再說了!”她擡腳踹了他一腳,“你要壓到什麼時候?給我起來。”
他聽話的坐了起來,連帶着又把她攬回了懷裡,他抱着她輕輕的搖擺身子,就像是個帶小孩的家長,“寶寶,餓了沒有?”
她眉一跳,掐了把他腰上的肉,“不要像叫孩子一樣叫我。”
“電視上說……你們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稱自己叫寶寶。”以前電視萬年都是做擺設的,不過爲了瞭解一下年輕人的想法,明諳特地看了一下和年輕人有關的節目,然後他就看着睡着了。
風光橫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巨嬰,自稱寶寶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