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領着她進入會所,路過大廳時,匆匆一撇,見到數位高官和富豪正坐在吧檯上飲酒談天。
穿過長長的廊道,走到盡頭處的包廂。包廂的門口佇立着兩位保鏢,在他們靠近時,保鏢目光凌厲自兩人身上掃過。
“鬱小姐,請讓我們檢查一下。”其中一名保鏢開口說道。
鬱可心眉頭微皺,沒有說什麼。將手中的包包交給他,另外一名女保鏢收過她的身體,確認無誤後才放行。
“鬱小姐,請進。”
進入包廂,就見着白君溫柔的擦拭着北雨棠的脣角,看着白君玉對她的寵溺,心底裡那顆妒忌的種子瘋狂的漲起。
再過不久,看他還會不會對她一如既往的好。
“可心來了。請坐。”鬱可心做到了北雨棠的身邊,與白君玉相隔一個人。
鬱可心迫不及待的自我介紹道:“你好,白總。我是雨棠的好朋友鬱可心。我以前常常聽她提起你。”
北雨棠挑眉。
這句話很普通,打開話題最常見的一種方式。但是,這句話卻不能套用在白君玉和北雨棠之間。
不,準確點說是不能套用在白君玉與原主的身上。
鬱可心是知道,白君玉不允許原主公開他們之間的身份。現在她如此說,實實在在的給北雨棠穿小鞋。
就算事後北雨棠要是問責,鬱可心也能摘的乾乾淨淨。畢竟,那句話真的很常用。
白君玉冷淡的應了一聲,目光並未在她的身上停留。
鬱可心見此,眼底掠過一抹暗色。
“坐吧。”
北雨棠拉着她落座。
席間,鬱可心努力的將話題往白君玉的身上挪,奈何白君玉全程惜字如金,全程不是給北雨棠剝蝦,就是給她夾菜。
看着白君玉對北雨棠的溫柔,那一刻,她有一種感覺,似乎他所有的溫柔、所有的柔情只爲北雨棠一個人所有。
若是、若是那個人是她多好。
這個想法一出,就像是種子落地,迅速的在心底裡紮根。
取代她,成爲白君玉的女人。
鬱可心看着他溫柔擦拭着北雨棠脣角的殘留,含笑着打趣着,“看着你們兩人人如此恩愛,真是讓我羨慕。”
北雨棠轉過頭,“你和張景宣的恩愛,纔是讓我羨慕。”
這話落在鬱可心的耳裡,深深讓她聽出另外一層意思。
莫不是她對景宣餘情未了?!
既然是她先提出張景宣,那就不要怪她,順着這個杆子爬上去。
“你和景宣在一起的時候,景宣對你可比對我好多了。我可是記得,那時候他天天對你噓寒問暖,甚至半夜帶你去山頂看星星。那一次,你們一起感冒着回來。”鬱可心用着一副打趣的語調,說着挑撥的話。
白君玉眉頭一皺,“你和張景宣什麼時候在一起過?”
鬱可心聽到白君玉的話,頓時喜上眉梢,一副驚訝又抱歉的看向北雨棠,急急的向白君玉解釋道:“白總,我只是隨口胡說。雨棠和景宣是好朋友,你千萬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