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雨棠帶着小墨兒去買菜,路到過隔壁的隔壁的許大娘。許大娘在看到他們母子兩人時,笑着打招呼,“買菜去嗎?”
“是啊。”北雨棠笑着應道。
許大娘想到了什麼,拉着北雨棠問道:“大妹子,我記得你家娃兒是送到學堂讀書去了。最近怎麼沒有去了?”
北雨棠換上一臉無奈的臉,“不知道那夫子怎麼回事,不見了。”
許大娘一聽,立馬就想到了這幾日鎮上傳的小道消息,“你們家娃兒是放在張夫子家對嗎?”
“是啊。”
一說到張夫子,許大娘立馬來了興致,拉着北雨棠低聲說道:“哎喲,你們運氣太不好了。我聽說這個張夫子好像失蹤了,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張夫子家裡也沒有一個人,就他孤零零的,也沒人去找。”
“妹子,我可是聽說那張夫子死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可是要做好心裡準備。”許大娘提醒道,“你們娃兒最吃虧了。這才上了幾天的課業,教了那麼多的銀子,真是可惜了。”
許大娘一邊說,臉上露出肉疼的表情,活脫脫那錢是從她的手中拿出來似的。
北雨棠笑着道:“那也沒有辦法的事。附近的街坊都沒有幫忙去找嗎?”
“聽說報了案,但衙門裡的人沒有理會。這年頭沒有銀子,誰來管你。”
“說得也是。”北雨棠點頭應着。
與許大娘寒暄幾句,倒是將張夫子的情況打聽了個七七八八。看來那些乞丐挺靠譜的,沒有讓張夫子出來。就不知道這幾天,他的屁股有沒有開花。
小子墨問道:“孃親,我們要去看看嗎?”
“不用。現在我們要做的是避嫌,只是爲什麼?”北雨棠趁機教育小墨兒。
小子墨想也沒想的直接回道:“知道。等到他出來後,就算去衙門狀告,也沒有證據證明是咱們做。若是此時過去,讓人看到的話,會很麻煩。”
北雨棠點點頭,“對。所以不用管他,讓他繼續在那裡待着。”
當初北雨棠與那些乞丐說好了時間,只要時間一到,自然會將他送回來。只是等到他送回後,若是他想要去衙門狀告,北雨棠都是一點也不介意陪他玩玩。
雖說不擔心他,但該小心的地方還是要小心。這種習慣必須要讓小墨兒養成,如此一來,等她長大後也不至於吃這些虧。
北雨棠的教育模式與傳統的不同,她往往都是在實踐中讓小墨兒自己去琢磨和反思,引導他的成長之路。
北雨棠一直認爲,自己的教育都是積極上上,富有正能量。可是等到n年後,小墨兒長大成人,她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教育出現了問題。
因爲那個時候的小墨兒,妥妥就是一個腹黑帝。
那坑起人來,絕對讓你始料未及,讓對手驚恐不已。
當然現在的北雨棠依舊按照她的預想方式在教導小子墨,小子墨很聰明,什麼事情都會舉一反三,深入研究,然後再綜合一下,得出自己想要的結論,而那個結論往往偏到十萬八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