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師。”謝夫人眉宇間掩不住的喜色,就連她身邊伺候的丫鬟都一臉的笑意。
“綠兒,再去添些香油錢。”謝夫人吩咐道。
“是,夫人。”
眼看着謝夫人他們就要離開,錢知柳見他們還沒有什麼動作,不免有些着急,“雨棠姐,他們都要走了,我們趕緊過去。”
北雨棠衝着微微一笑,“不用了。我已經有了更好的辦法。”
本來他們來想着與謝夫人來一段偶遇,製造一點麻煩,瞧瞧此人,是否真如外人所傳言的那般。畢竟,她的女兒謝詩茗可是心狠手辣的很,能教出如此心狠手辣的女兒,若說沒受到父母一點影響,絕對不可能。
一個孩子的性格,與家庭的成長環境,以及父母的言傳身教很重要。
在外人的眼中謝家就是一個幸福美滿的家,而謝小姐在外人的眼中,心地善良、性格溫柔、知書達理,可她們知道的,卻是恰恰相反。
“什麼辦法?”錢知柳疑惑的看着她。
北雨棠神秘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等到她們返回到州府時,就見着不少人行色匆匆的朝着一方向奔去。
北雨棠攔下一位小哥問道:“這位小哥,這大夥行色匆匆的去哪裡?”
小哥忙說道:“謝大人要開堂審理一樁奇案,大夥都趕着過去看熱鬧。去晚了,恐怕就沒地方站了。”
說完後,那位小哥匆匆的離開。
“我們也去看看。”
錢知柳點點頭。
從她們來到雲州府,這是還是第一次見到謝大人升堂審理案件。
等到她們趕到衙門前,門口處已經站滿了人,後來者完全擠不進去。
“這完全看不到啊。”錢知柳看着門口處堵着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觀百姓。
北雨棠對着露出一抹壞壞的笑,“看我的。”
北雨棠從懷中摸出幾兩碎銀子,往人羣的後方一拋,在錢知柳錯愕的眼神下,喊了一聲,“誰的銀子掉了。”
圍觀的百姓聽到銀子兩字時,紛紛轉頭,就見着不遠處散落着一粒粒碎銀子,這下圍觀的百姓蜂擁的朝着那些碎銀子而去,口中還喊着,‘銀子是我的,’、‘銀子是我的’。
方纔還圍在門口處的人,眨眼的功夫一鬨而散。
北雨棠見這小丫頭還愣在那裡,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道:“現在沒人,還不快過去佔位置,等會兒等他們回來了,可就沒有好位置了。”
錢知柳愣愣的跟上北雨棠,看着北雨棠的眼神變得很複雜,有崇拜、有敬佩、有羨慕,還有濃濃的情意,那是一種對待家人才有的情感。
站在隊伍的正前方,北雨棠看着公堂上正位上坐的那名中年男子,他的長相周正,眉宇間有着一股正義凜然之氣,看到她時,北雨棠的眉頭微微皺起。
這個人……
一直注意着北雨棠的錢知柳,第一時間注意到她的異常,不禁問道:“雨棠姐,你怎麼了?”
北雨棠聽到她的聲音後,側頭看向她,目光緊緊的盯着她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