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走。潘霆,我和你沒有什麼話好說。從昨天開始,我們之間再無瓜葛。”林飛雪冷聲說道。
潘霆一臉受傷的說道:“飛雪,我知道我昨天做的不對,但是在那種情況,我別無選擇。你應該理解我纔對。”
北雨棠聽到他的話,脣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譏諷。
真是厚顏無恥!
林飛雪被他厚顏無恥的話,直接給氣笑了,“理解,我tmd能不理解麼。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頭各自飛。既然飛走了,就不要回來了。”
潘霆被她擠兌得有些生氣,“飛雪,你能不能講點道理。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現在你怎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
林飛雪冷着臉,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她還是第一次真正的認識他,原來他是這種人,明明自己做錯了,還能說得如此冠冕堂皇,着實令人噁心。當初自己怎麼會瞎了眼,看上他。
“不可理喻?我就是這樣的人,你還纏着我幹什麼?”林飛雪也懶得與他廢話,“以後你我再無關係,別在煩着我。”
“你……”潘霆接二連三被她落了面子,心底的火氣也蹭蹭的上來,“飛雪,你不要以爲你有了異能,就覺得我不能沒有你。你收回剛剛的話,我們還能和從前一樣。”
“我說出的話,從來不會收回。我可不想再被人無情的拋棄一回。”
對於林飛雪的油鹽不進,潘霆很是氣憤,眼角的餘光瞥見北雨棠,都是這個女人,一定是她影響了飛雪。若不是她,飛雪絕對不會這麼對他。
潘霆不敢對上林飛雪,但是北雨棠不一樣,她和自己一樣都是普通人。
“飛雪,你千萬不要被人利用了。”潘霆意有所指。
林飛雪手中的火球二話不說直接朝着潘霆的身上而去,“說我可以,我絕對不允許你說雨棠。”
她這條命是北雨棠救下的,若是沒有她,她恐怕早就死在喪屍的手上。
潘霆沒有想到她會自己出手,幸好那火球只是小火球,只是讓他受一點皮肉之苦,不至於傷他的身體。
北雨棠手拍在林飛雪的肩膀上,“走吧,不必跟無關緊要的人生氣。”
“嗯。”
潘霆看着她們兩人離開,氣得心肝脾肺腎都在疼。
“該死的。”潘霆口中咒罵一聲,一腳地翻了桌子。
當他一轉身時,眼前掠過一抹黑影,嚇得他的身子往後倒退,整個人往後仰倒。一隻如同貓兒般大小的小鼠,正在不遠處,用那雙泛着綠光的眼睛看着他。
‘咻’地一聲,那隻變異的老鼠朝着他而來,潘霆正在氣頭上,手中一揮,正好一把擊中那隻變異老鼠。老鼠吃痛,一溜煙的跑到了。
潘霆摸了摸脖子的傷痕,心裡有些擔憂,卻不住的告訴自己。
老鼠是老鼠,它不是喪屍。
北雨棠和林飛雪離開後,碰到薛超等人,幾人推開一間倉庫,當看到一筐筐的炸藥包,幾人臉上滿是喜色。
大壯立馬跑到外面去叫人,一羣人開始將倉庫裡庫存的炸藥包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