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修一心只要調出77層樓的監控,完全就沒有理會身後人的小動作。
等到一羣人衝入監控室時,閆修正在調出半個小時前的監控。
躺在地上的三名保安見到同伴來了,對着他們喊道:“是他,快點將他抓起來。”
他們酒店的宗旨是賓客之上,但是有人在酒店裡鬧事,他們也不會放縱。
在他們上前時,閆修轉過身,冷厲的目光看看那羣保安,“讓你們經理來。”
“誰找我。”保安經理剛一到,正好聽到這一句話。
他從人羣后方走出,在看到閆修時,雙眸大睜,緊張的口齒不清的喊道:“大、大、大老闆。”
周圍的保安聽到經理的話,面面相覷,眼中都露出了震驚之色,一個個盯着閆修。
在他們冷靜下來後,看着閆修的長相時,只覺得眼熟,卻一時沒想起來是誰。
閆修不廢話,直接問道:“將77層、76層兩個樓層半個小時內的監控調出來。”
“是。”經理踢了愣在那裡保全,“還不快去調監控。”
下面的人這才反應過來了,忙去調監控,其餘人都被保安經理趕了出去。
等他們調出77層樓的監控後,經理看到從套房裡出來的大老闆身影,這才驚覺原來大老闆一直住在這裡。
大老闆的樣子,他也僅僅見過兩次,沒想到他住在這裡。
大老闆的行蹤不定,誰也不知道在哪裡,現在看來他最近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這裡。然而他卻是一次都沒有看到。
他早就聽說了,77樓總統套房是哪位神秘人物住,原來是大老闆。
閆修盯着監控看沒有看到她的身影,怎麼沒有。
“調出大門口的監控,後門的監控,將酒店附近監控全部調出。”閆修沉聲命令道。
保安經理不知道他要找什麼,直接吩咐他們調出監控。
他盯着屏幕看了一遍又一遍,可是沒有找到她的身影,好似她這個人憑空消失了一般。
那可是77層樓,她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消失,就如同她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他的身邊,是那麼的毫無預兆。
保安經理看着臉色陰沉的閆修,感受到他身上所散發出來壓抑、沉重的氣息,讓周圍的幾人有些透不過氣。
閆修站起身,走出監控室,撥通了一個電話,“梟,幫我查一個人,她叫……”
他的聲音一頓,腦海裡驀地浮現出當時她笑顏如花臉蛋,聲音甜甜柔柔的說道:“閆修大神,我叫雨棠,下雨的雨,海棠花的棠。我不介意你叫我棠兒。”
棠兒……
電話那端的人見他的聲音停住,半天都沒有聲音,正覺得奇怪,不由的開口詢問道:“boss,他叫什麼?”
“雨棠。下雨的雨,海棠花的棠。”閆修一字一句說着,聲音卻透着一股難言低落。
“沒有姓嗎?”
姓,閆修脣邊露出一抹譏笑,他居然沒有問過,一次都不曾問過。什麼時候,自己如此粗心大意。什麼時候自己對人如此心無設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