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雨棠看着身側的男人,真是恨不得一腳將他踹下牀。
“下去。”小腳踢踢他的身子,氣哼哼的說道。
修斯厚着臉皮說道:“爸媽都同意了。”
爸媽……
他這改口的速度可真夠快的。
北雨棠沒好氣的看着他,“他們同意了,我還沒同意。”
修斯苦着一張臉看着她。
別賣萌裝可憐,這套對她無效。
北雨棠冷颼颼的目光盯着她,“你是不是早有預謀?”
以他的身手,想要不被人發現,還不是輕而易舉。
這次這麼容易被他們逮着,總覺得不正常。
修斯舉起手,對天發誓,“我保證,絕對沒有。”
小女人的警覺性很高,看來以後得再小心點。
北雨棠纔不信他的鬼話,冷哼哼兩聲,“回去睡覺。”
“我保證就抱着你,絕對不會幹任何事。”修斯眼巴巴的看着她。
北雨棠別他這無恥的模樣給逗樂了,心下有了捉弄他的衝動。
“你有沒有聽過這麼一個故事。”北雨棠脣邊噙着一抹壞壞的笑。
“什麼故事?”修斯明知有坑,還是很聽話的順着她的話問。
北雨棠慢悠悠開始講道:“從前有個書生去京城,走到半路,天黑了。來到山上,山上有個屋,屋裡住了一個寡婦。書生就來到屋邊想寡婦借宿。
寡婦說:‘可以。’
吃了飯,到了睡覺時間。
寡婦說:你不要動我,動我你就是禽獸。
書生說:可以。
一晚過去了。
寡婦起來說:給我滾。
書生就不明白了,問:爲啥。
寡婦說:你這個人連禽獸不如。”
北雨棠說完後,總結一句,“你敢動我,你就是禽獸。只抱着不動,你禽獸不如。請問你是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修斯愣了愣,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婆,你允許的話。爲夫願意爲你禽獸不如。”
這下換成被北雨棠給愣住了。
其人聽到這問題,通常都是無言以對,這貨倒好,直接禽獸不如。
這真真是……論臉皮的厚度,在他的面前,她甘拜下風。
“娘子,爲夫我……”說話間,他的身子不斷的向她逼近,眼看着這傢伙準備‘禽獸不如’,北雨棠毫不留情的一腳將他踹下牀。
“不想小修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現在、馬上做禽獸。”北雨棠雙手叉腰,手指着門口處說道。
修斯從地上爬了起來,齜牙咧嘴揉着被踹的腰,可憐兮兮的看着她,“娘子,禽獸不是應該在同一張牀上麼?”
說着,他準備上牀,準備做一個安安靜靜的‘禽獸’。
可是某人卻不答應了。
北雨棠手中比劃出一個剪刀手,筆直對準小修斯,惡狠狠的說道:“今晚,你敢上本姑娘的牀,小心你的小修斯不保。”說話間,她的剪刀手正咔嚓咔嚓響着。
“娘子。”修斯不放棄,採用哀兵政策。
可惜,已經見此了某人的‘無恥’的北雨棠,壓根就不上當。
“現在、馬上,回去。”
眼看着老婆大人要暴走了,修斯幽怨的瞅着她,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一步三回頭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