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翼留下的四名保鏢,卻是面不改色。
其中一人走到刀疤男面前,“以後他要接待的客人,我們來挑選,由你們出面。”
“是、是。”刀疤男連連點頭。
刀疤男心中狐疑,封翼居然沒有將黎川那小子直接大卸八塊,完全不像是他的作風。
那四名保鏢一眼就看出他們的疑惑,心裡冷笑。
有些時候死只是瞬間的事,死也只是痛苦那麼一下,然而有些時候,活着卻比死更痛苦。
刀疤男不懂,但是一天後,他懂了。
他看着傷痕累累的男人,身上的肌膚沒有一塊完好,可是他趴在門口處,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有人卻給他送飯吃,那就像是飢渴的野獸,死命的纏着人,即使你揣着他,打他,他非但不鬆手,反而非常享受那種感覺。
刀疤男和他手下的那羣小弟是真的怕了變成這幅德行的黎川。
他以爲這個藥效,只是維持一天的時間,現在想來是他太天真了。
“今天帶他去接客。”保鏢說道。
刀疤男小心的提醒道:“他現在那副樣子,誰見了也沒有胃口吧。我怕那小子,還沒讓人玩,就要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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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心疼黎川,而是怕、怕黎川突然死了。到時候封翼遷怒到他們這些人。
保鏢早有準備,拿出來一個盒子,“給他身上的傷口擦上藥膏。”
刀疤男從他的手中接過,心裡暗歎一聲。
現在就算是擦拭了藥膏有什麼用,他那麼重的傷,即使第一天開始養傷,都不一定能養好,現在擦拭藥膏也是無濟於事。
縱然他的心裡是這樣想的,但不敢不去做。
下面的小弟將還在發情的黎川四肢全部捆綁住,其中一人被委任替他擦拭身體。那人手指剛一碰觸到,就聽到黎川舒服的溢出聲音,那感覺就好像對方和他怎麼樣。
替他擦藥的人,口中怒罵一聲。
我艹!
下手的力道加重,管他是不是會疼,然而他這個想法明顯是多餘,只因爲黎川的表情不是痛苦,而是享受。
他的口中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哈哈,老肖,你弄得人家很舒服啊,瞧他舒服的樣子。”
“老肖,你可以的啊。”
……
那叫老肖的男人口中叫罵一聲,“老子不幹了,你們來。”
“哎,別別別,還是你來。”
一羣人嬉嬉鬧鬧着。
等他們將他身上的傷口全部塗抹上藥膏後,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其中一名男人看到他胸口處那些密密麻麻的咬痕,已經比之前淡化了很多,他不禁眨眨眼,定眼再看,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哎哎哎,你們快看看,他胸口處那些傷痕是不是比之前的好了很多。”
另外幾人聽到這話,口中發出嗤笑之聲。
“你開什麼玩笑。他身上傷那麼嚴重,就擦這麼一下,馬上就能好起來。這又不是什麼神藥。”其中一人不以爲意的說道。
可是,在他們看向黎川的胸口處時,一個個瞪大了眼。
“這、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