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雨棠有些無奈的看着他,突然他的手臂一攬,直接將她攬進自己的懷中,“老婆,我愛你。”
說着,火熱的吻落下。
北雨棠想要推開滿身酒味的他,卻被他霸道的控制着。
洞房花燭夜,纏綿悱惻時。
本以爲喝醉的人體力不濟,來過一次就可以停歇,事實證明,這定律套在某些人身上不管用。某些人是越戰越勇,越戰越清醒。
北雨棠推着身上的你男人,嗓子有些暗啞,“好了沒有?”
某人食髓知味的說道:“快了、快了……”
尼瑪的,這個回答,在幾個小之前就說過了,可是這個‘快了’,快到現在都還沒有結束。
北雨棠真的是腰痠背痛,累得不行,“我想睡覺。”
修斯很是體貼溫柔的說道:“你睡吧。”
北雨棠斜眼看着他,那你倒是停手啊。
瞧着他那架勢,活脫脫就是在說‘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尼瑪的,你在折騰,鬼還睡得着啊。
北雨棠怒了,“修斯,你給老孃我下去。”
她很想將某人給踹下牀,可是腿累得擡都擡不起來,只能瞪眼看着他。
修斯見老婆大人怒了,討好的說道:“老婆,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
平日裡都是點到爲止,時常都是吃個開胃菜,就不敢放肆了。難得從今日開始能光明正大的爲所欲爲,自然是要將之前的連本帶利的吃回來。
北雨棠無語的看着他。
修斯見此,聰明的搬出一個無懈可擊的理由,“老婆,今天是洞房花燭夜,人生之中,只有一次。”
那潛在的意思,不要太明顯了。
北雨棠看着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面對這個充分的理由,終是心軟了,“好,就最後一次。”
在得到老婆大人的同意後,某人頓時樂了,開始了新一輪的戰況。北雨棠就這麼被他反覆、煎炸的吃了一邊又一邊。
累到最後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任由某個禽獸爲非作歹。
她看着窗外漸漸開始出魚白的天色,心裡嗚呼哀哉。
明天過後,絕壁不然這丫的禽獸上牀睡覺。
徹底昏睡過去前,北雨棠在心底默默的發誓。
等到北雨棠醒來時,外面的眼光已是高高的掛起,她剛一動身子,就覺得全身就像是散了架一樣,沒有一處不疼。
在看到身上佈滿的青青紫紫,看着種滿草莓印記的身軀,北雨棠想要罵人。
注意到自己身上乾淨清爽,便知道是他事後將她處理好了,不至於第二天醒來,讓她渾身難受。
她的腳剛一踩到地上,雙腿軟的差點跌坐在地上。
禽獸!
北雨棠在心底暗罵一聲。
她之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他的持久力。之前可都是一次,最多兩次就偃旗息鼓。
現在看來他是藏拙了,要不就是吃了藥。
不過,北雨棠還是傾向於前者。
從前聽說過一夜七次郎的傳說,那時候只覺得是誇大其詞,經過昨日之後,雨棠深深的覺得一夜七次郎什麼的,在他的面前都是浮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