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婆子眼神閃爍,嘴脣子不停地打着哆嗦,而那個男人捂着自己胳膊上的傷口,眼神怨毒,雖說他們是心懷不軌,但是被傷了,卻是心有不甘,尤其傷人的還是那麼丁點大的一個孩子。
“你用弓箭傷了人,卻說是你爹讓你做的,果然從小沒有跌的人,就是沒教養!”男人陰毒地看了安清一眼,憤憤地說道。
不過這話在蘇母的耳朵裡聽來,卻是有些刺耳了,她一把將安清攬入自己的懷裡,有些憤怒地道:“你不要胡說,我的安清最乖巧懂事!”
安清也不惱火,只是看着那個男人和劉婆子冷冷地道:“這幾年爹每天都在門口看着我,娘和妹妹,你們是壞人,爹是不會騙我的!”安清說的信誓旦旦。
蘇母聽到安清的話,眼圈泛了紅,她抽泣了兩下看着安清道:“這幾年,你爹一直在那看着我們嗎?”
“嗯,爹一直都在看着我們,不過爹不讓我說,他說怕你知道了傷心!”安清瞅着蘇母,鄭重地點點頭。
劉婆子是個女人,雖然嫉妒,但是膽子到底還是小了些,聽着安清和蘇母的話,已然信了,生怕蘇大海的亡靈怪罪她,偷偷扯了扯那男人的胳膊,壓低了聲音道:“這裡太怪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只可惜那個男人已經被蘇母的美色迷昏了眼睛,怎麼肯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加上他手臂受傷,心裡還存在一股子怨氣,自然不肯善罷甘休,一聳肩膀道:“我這胳膊被這個小兔崽子傷成這樣,怎麼回去!”
蘇母聽男人說起這個,偷偷瞪了安清一眼,在她看來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該傷人,所以她嘆了一口氣,主動道:“你們跟着我回家吧,家裡有些藥!”
這樣的話,男人自然求之不得,點點頭道:“也就是衝着你吧妹子,不然這個小兔崽子,敢傷我,我非打死他不可!”說着,又恨恨地瞪了安清一眼。
安清也不接話,只是在回去的路上湊到了那男人和劉婆子的身邊,輕聲道:“我家那邊,我爹可一直在!”
劉婆子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冷戰,而那個男人則是故作鎮定地道:“你胡說什麼,我還真是不信,你爹能從地下爬出來!”
“要你們的命,還用我爹!”安清十分輕蔑地說了一句,跟着蘇母身後,也不管那劉婆子和那男人是否能跟的上,就大步走去。
蘇母自三年前蘇父去世以後,就和安清還有蘇小妹一直相依爲命,安清修煉了天地玄經,又練了飛丹煉體術,身體已經遠非常人可比,爲了不讓蘇母起疑,發現她的不同,甚至平日裡也故意挑一些以前在修仙門派練習的武藝,說是看山中動物習得,故意教授蘇小妹和蘇母。
開始的時候,蘇母還只當笑話,可被安清逼着練了下來,卻是覺得身體之前的一些毛病都好了許多,開始認真地練了起來,一來二去,那身體已經有了本質的變化……
今天蘇母和安清像是以往一樣走路,但是對於劉婆子和那男人來說,兩人卻是健步如飛,他們跑着跟,都跟的氣喘吁吁:“你們,你們,你們就不能慢點兒嗎?”男人先是失血,如今又要追趕兩人,沒多久,這氣都倒不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