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也真是的,這麼大的地方,左一條街右一條街的全都是一個名,這得什麼時候才能走全了啊!”姚母一輩子就沒吃過這樣的苦,一邊捶着腿,一邊看着那川流不息的人流嘆氣。
“出都出來了,現在後悔有什麼用,再說了在家裡守着沒有錢,那日子也不好過!”姚父也累的夠嗆,他低着頭從衣服口袋裡翻出一個煙盒,抽出一支點上以後,幽幽地吐了一個菸圈,這才緩緩地說道。
“是啊,你說那個死丫頭她咋那麼心狠呢!咱們之前那麼做,那還不都是爲了老姚家嗎,她怎麼就那麼不懂事!”姚母提起安清,就一肚子氣,說着說着就抱怨了起來。
“是啊,她也不想想,這沒有孃家的女人,在婆家多吃虧,等吃了虧,就知道了!再說了,咱們說的也沒錯,她一個姑娘蛋子,有嫁妝,嫁妝多少能怎麼樣,就不能讓讓弟弟!”提起這個,姚父也是一臉的不滿!
“那老頭子,那這回要是安清那死丫頭還不肯給錢,你打算怎麼辦,真的像是兒子說的那樣,去告她?”姚母和姚父說了一會兒,又問道。
“那當然了,那還用問,她不養老子,老子還能慣着她!我跟你說,那死丫頭這回要是給錢少了我都不幹!”姚父一臉狠意地憤憤說道。
姚母咔吧咔吧眼睛,猶豫了一會兒瞅着姚父道:“上回那個死丫頭回去的時候說了,要是咱們敢找她的麻煩,她就把之前咱們算計她,讓她退學的事情曝光出去!”
“這你就怕,那死丫頭現在都已經長大了,我這陣子研究了,這新聞啊什麼的都是偏向弱者,到時候咱們找幾個記者,就說是沒辦法,就說是因此她記恨咱們,誰還能去查啊!”姚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那要這麼說,那我這心裡還放心一些了!”姚母舒了一口氣,之前安清威脅的話屬實也讓她心裡很是擔心了一陣子。
說來也巧,就在這姚父和姚母在背陰的臺階生歇息的功夫,那邊陳溪卻是剛剛帶着人去維修了一家廠子的機器,往回走。
陳溪沒注意道邊的事情,但是姚母卻是一言看到了陳溪,她一拉姚父道:“哎,老頭子,你看那小子不就是勾搭那個死丫頭那個男的嗎!”
姚父聽了姚母的話凝神一看,可不正是陳溪,他扯了扯姚母的胳膊,輕聲道:“別出聲,別讓他發現了再躲着咱們,咱們偷偷地跟着他,他肯定會去找那個死丫頭,到時候咱們就不用跑冤枉路了!”
大城市本來就是人多,陳溪半點兒也沒想到,有兩個人正偷偷摸摸地跟在自己的身後,他亦如往常一樣幹完活就往店裡走,心裡還盤算着今天是兩人領證紀念日,想接安清早點兒回去,也去浪漫一下……
“老婆,我回來了,一會兒你收拾收拾,咱們今天早點兒走,讓青兒他們看着店,我有個驚喜給你!”陳溪進了安清開的飯店,一見到安清就將她拉到一邊說悄悄話。
“你瞅咱們陳哥,這是天天和咱老闆給咱塞狗糧,真是想虐死咱們這些單身狗啊!”安清店裡的幾個服務員,瞅着陳溪一來就拉着安清說悄悄話,紛紛打趣道,都沒注意門口處不停張望的姚父姚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