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姑娘一顆爲國之心,本王已然感受到了,付姑娘放心,你今日義舉,本王定當會如實稟告父皇!”順王搖着扇子,看着安清很是順眼地保證道。
“有勞王爺,小女子沒有什麼別的奢求,只想請王子元王大人,以後莫要再去糾纏小女子!”安清瞅了一眼,看着那些銀子被安清捐出去,眼睛都差點綠了的王子元,故意落井下石。
“付姑娘放心,這個無須旁人,本王就能保證!王子元,你若是再去糾纏付姑娘,可不要怪本王翻臉無情!”王子元咬着嘴脣恨恨地安清看清,想要說些什麼,可是當着順王的面,他卻是一個之都不敢說,只能唯唯諾諾地點頭。
安清捐了銀子,領着奶孃和四個丫頭一起回了宅子,奶孃看着安清嘆了一口氣道:“姑娘,那些都捐出去,以後日子怎麼過呢?”
“奶孃,今日財已經露白,若是今日不捐出去,你當我們能過消停的日子,還不若如此一勞永逸,而且奶孃你放心,當日王子元他們雖然動了我的嫁妝,可一些田產地契,我卻是早就悄悄藏了起來,我們自是可以衣食無憂的!
爹和娘那裡,等過陣子,我自會回去一次,只是我這樣離棄,怕是會讓他們失了顏面,若是不行,怕是我們還要回來生活!”安清把方方面面都和奶孃說了,讓奶孃又一陣心疼。
一個單純的小姐,只是出嫁了幾個月的時間,竟是已經成熟到了如斯境地,這裡面到底經歷了多少事,不用問,奶孃也猜的到。
“小姐長大了,真的長大了!”奶孃撫着安清的頭髮,頗有些傷感地說道,似乎是想撫平安清說這些話時候的傷感。
“再過些日子,我們就搬進莊子裡住去,那裡大,比這裡還舒服,再僱傭上幾個看家護院的,也安全些!”安清看得出,王子元怨恨自己,她自己是沒事,但是她不得不爲原主的奶孃和四個丫頭着想。
要知道,在原主死去的時候,這幾個人可都是因爲想替原主討個公道,而被王子元找人殺的殺,賣的賣沒有一個得到了好下場。
所以這一次,安清怎麼都要爲奶孃和四個丫頭想想後面的路,奶孃聽着安清林林種種地說了很多,然後鋪好牀鋪讓她睡下,這才嘆息着走出了安清的房間。
這一日安清過的平靜無波,而王子元那邊卻是炸了鍋,他賣了宅子,雖然有時限搬家,可到底還是有些時間,不過家裡的下人們,卻是一個個驚慌了起來,畢竟他們日日在王家生活,可是比一般人更清楚王家的家底,更何況安清的事情鬧的那麼大,那可以說是衆目睽睽之下,把王家的財產給搬空了!
“爺,這個月的月錢,丫鬟們和僕從們說已經遲了兩日了!”朱管家沒等傷全好,就被王子元利用了起來,他虛弱地每走幾步,就開始淌汗,此時跟王子元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
“月錢,都是死契,還要什麼月錢,誰要月錢,就把誰給我發賣了!”王子元站在書房中,看着自己已經沒什麼心愛之物,空空蕩蕩的書房,恨恨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