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看着武松那一臉警惕地看着自己,冷笑着嘲諷道:“學武藝,我哪裡來的銀子習武,我賺多少銀子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你不要總一副我欠了你的樣子,若不是你私藏了銀子,你如何會得這些武藝,虧你還騙我說,銀子都已經爲我花了,原來都是騙我的!”聽了安清的話,武松一撇嘴,卻是一臉怨氣地憤憤道。
“你覺得,我有銀子就該給你花,任憑你去賭,任憑你去花,稍微有所不順心,就該被你打是不是?”安清看着武松憤憤不平的模樣,只爲原主不值,她看着一臉怨氣的武松,皺着眉頭問道。
“你長成這個樣子,家裡的家業早晚是我擔當,自然是銀子都該緊着我花,你當初也是說過的,爹孃臨終前要你照顧好我,可你呢!”提起這個,武松還是一副他有理的模樣,絲毫沒有任何悔意。
“爹孃讓我照顧你,可你已經長大成人,我這個當大哥的責任已經了了!你今年已經十七八歲,也是你一個壯小夥了,你可曾賺過一文錢?今天你既然回來了,還一肚子怨氣,索性這家我們就分了吧!”安清可不是原主,願意一再的勸說武松這個已經長歪的弟弟,見他沒有什麼悔意,乾脆就直接提出了分家。
安清覺得分家以後,武松沒有了心裡的指靠,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世道艱難,原主養他是多麼艱辛。
不想那武松聽到安清說出分家,卻是冷冷一笑,然後指着這間房子道:“我小,這房子自然是我的,還有那個美人,說是武家的,那就該分給我,畢竟跟着我,生出的孩子,那才能是讓人看得過去的,不會給祖宗丟臉的!至於家裡的銀子,看在你撫養了我這些年,我願意分你兩成,你現在就清點東西,滾蛋吧!”
武松說的理所當然,看都沒有看安清一眼,就把他心中好的東西,都劃給了自己,然後爬起來指着門口對安清叫道。
“分給你,你憑什麼,房子是我賣炊餅一點點賺的,金蓮是我出錢出力救的,至於家裡的銀子,那也是我辛辛苦苦才得來的,憑什麼分給你!
武二郎,你不要做你的美夢了,無論是房子,還是銀子,亦或者是金蓮,你都休想得到一二,今天我說分家,就是要把你趕出這個家門,因爲我以後絕對不會再養你這個白眼狼!”安清背過身憤憤地說道。
武松看安清說的決絕,而且還是一臉的認真,知道安清是真心想要將他掃地出門,那眼睛一眯露出一臉狠色,竟是從袖管裡抽出一把寸把長的尖刀來,然後對着安清的後心就奮力地紮了過來。
安清聽到身後有動靜,身子微微一偏,剛好躲過武松這一刀,看到陽光下那刀閃爍的寒光,安清對着武松的肋下,直接就下了一個狠腳,這一腳下去,武松是“嗷”一嗓子,直接就給疼暈了過去。
看着這個平行空間裡,好像混混無賴一樣的武松,安清恨恨地唾棄了一口,直接從房裡找出一卷破舊的草蓆,卷着他就從後門給丟了出去。
武松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全身都在痛,他捂着肋下的痛處,狠狠地看了一眼掛着武家炊餅的牌子,踉踉蹌蹌的往前走,嘴裡卻是憤恨地罵道:“你給我等着武矬子,等我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