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的事情,我們不會反悔,我先去看看孩子!”裡面男聲和糾纏的原主父母說了兩句,就跑了出來,卻是一個戴着眼睛,人卻長的有些粗狂的男人。
“房宏,你看着孩子摔的,你幫着看看,別讓什麼髒東西留傷口裡!”說話間,那老婆子王嬸已經拿着一瓶子酒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說:“這裡沒什麼藥箱,只有這個,這個是我兒子那回留下來的,是高度酒,應該也能消消毒吧!”說着,就遞到了房宏的手裡。
房宏打開酒瓶聞了聞,點了點頭道:“先這樣,等回頭有東西以後再處理一下,如今也沒有別的好法子了!”說着,拿着那酒瓶子就開始小心翼翼地衝洗器了安清的傷口。
雖然這房宏長的高高大大,又是一副粗狂的容貌,但是處理安清的傷口的時候,卻是小心翼翼的,他一邊沖洗着那傷口,一邊用眼睛瞄着安清,生怕小孩子怕痛在掙扎再次摔倒。
安清沒有動,她安靜地看着房宏處理傷口,就好像那些傷痕不是在她身上一樣,連表情都沒有變,只是微微垂着眼簾。
“好孩子,你真堅強,這麼疼,你居然都能忍住,你可以說是我見過最堅強的孩子了!”房宏處理好傷口以後,結果妻子遞過來的乾淨布條仔細地給安清一一把傷口抱上,這纔對着安清咧嘴一笑說道。
“這個不疼,沒有這個疼!”安清說話間,摟起了擋在脖子後面的辮子,指着那一處已經癒合,但是依然很深的一處傷口十分淡定地說道。
“這是怎麼弄的?”房宏是一名大夫,雖然傷口已經癒合了,但是他依然看得出那傷口當初的嚴重,不僅問道。
安清低了頭沒有說話,反而是原主姥姥閉了閉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着房宏和她的妻子問道:“你們是要過繼孩子的人嗎?”
“您老是?”房宏之前沒聽原主父母說,還會領一個老人過來,有些意外她的突然發問,但是依然很有禮貌的問道。
“我是孩子的姥姥,這孩子幾乎是我一手帶大的,如果你們就是要過繼安清的那對夫妻,我可不可以單獨和你們談談?”原主姥姥有些緊張,她用幾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房宏夫妻。
“當然,當然可以啦!”房宏夫妻從來沒有認爲他們過繼一個孩子,就是要這孩子徹底和以前的生活決裂,他們只是希望有一個孩子能讓他們付出,讓他們愛,所以都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原主姥姥。
“這位大妹子,能不能請你,給我們找一個屋子讓我帶着孩子和他們說說話!”原主姥姥見房宏夫妻答應了,舒了一口氣,扭頭看着那被稱爲王嬸的老太婆,問道。
“這有啥的,我那邊有一個西屋是我兒子的屋子,他平時都是在外面,你們就過去談就是了,這邊我陪着那小兩口聊聊!”那王嬸是個人精一樣的主,聽了這話那哏都沒打,直接就應了。
“安清,快謝謝你王奶奶!”原主姥姥指着那王嬸對安清認真地說道。
“謝謝王奶奶!”安清聽話地馬上就站了起來,對着那王嬸就是一鞠躬!
“哎呀,這是幹什麼,好孩子走,奶奶帶你們去西屋……”說着,就親自引着安清和原主姥姥,以及房宏兩口子去了另一邊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