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沒睡着啊!”房宏妻子看着安清,皺着眉頭嘆了一口氣,將她拽到了自己身邊坐下。
“爸爸媽媽,我來家裡不久,就一直在給你們添麻煩,說實話我很抱歉!雖然說,我知道姥姥的事情讓你們很爲難,可是沒有辦法,我如今能依靠的人,就只有你們!如果你們實在是沒法子幫我姥姥的話,我不會怪你們,畢竟你們也要生活,也要工作……”安清把話說的恨透,讓房宏和妻子又是心疼又是難過,心疼安清的懂事,難過安清終究對他們還是不夠了解。
“孩子,你記住了,從你走進咱們家門的那天起,咱們就是一家人,你的姥姥你認定的親人,那也是我們的親人,記住了以後不要說這樣的話,我和你媽媽是會傷心的!”房宏用手點着安清的額頭,輕聲訓斥道,雖然說是訓斥,但是他的眼神卻是柔柔的,畢竟一個孩子,一個才進家門沒多久的孩子,能想到他們爲難,那已經是不容易的事了!
安清乖巧地點了點頭,雖然說房宏他們對她足夠好,但是在她的心裡排在第一位的還是原主姥姥,所以總是會有一些傾向,或者說用一些她自覺就動了的心思。
“剛纔我睡不着,就想之前那位叔叔說的話,我記得那位叔叔說,那個什麼主任這樣那樣的,叔叔那麼瞭解,那應該是不止發生過一次這樣的事情,畢竟只有一次的話,那人也會努力地掩飾,不會讓人家察覺,除非事情時有發生,他已經成了習慣,覺得有恃無恐!
雖然說,這種事情很多都是被人陷害,可是也難免有些人會有一些有良心的親人,你說他們會不會捨棄一些什麼,然後把親人救出來,這樣我們會不會能找到一些線索!”安清說的有些磕磕巴巴的,眼睛還不住地看着房宏,一副怕說錯的忐忑模樣。
房宏在安清說的時候,眼睛就是一亮,雖然說他已經有些習慣了安清的聰明和淡定,但是此時卻不由自主地又一次被她驚豔了。
“安清,這就是你剛纔一個人想出來的?”房宏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是,我剛纔睡不着就一直在想,我想來想去,覺得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就出來想問問你們的意見,結果聽到你和媽媽的話,這我才知道我讓你們爲難了!”安清低着頭,一臉內疚地說着。
“真是個傻孩子,這一家人那就是該互相依靠的,不過你的主意不錯,是一個很好方向,這樣我一會兒讓那個幾個叔叔想辦法把那些人的資料調出來,這樣有了同盟,有些事情就會好辦許多!”房宏很是認可安清的主意。
相對比於照顧原主姥姥,房宏這個要求,那些人根本就沒當成是一個難題,畢竟那些事情已經過去了許久,根本就沒有人會注意,再說了一個醫生調取一些病例研究一些病情,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他們根本就不會說自己調的到底是那個病例。
那些病例被房宏那幾個朋友拿到手裡,直接拍成了照片發了過來,安清又偷偷地用自己調取的資料完善了一下,很快房宏就找到了那些還活着的人的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