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看本來周圍那些一起起鬨,一起各種針對安清養父母的人紛紛悄悄的逃了,那心裡更是慌亂的要命,他也想溜,可惜的是安清怎麼可能讓她溜走,這回事情鬧這麼大,她怎麼可能讓這個男人走掉,殺一儆百的事情只有做出來,才能讓有些人知道底線。
安清心裡明白地算計着,那個男人心裡也明白,可是他就算是明白,那也明白的晚了,因爲四下裡已經再沒有什麼旁的人,這個男人態度也軟了下來道:“我不過就是說了幾句稍微過了一點兒的話,然後輕輕推了一下你父母,你不至於將人這樣整吧,做人總得給人留點兒後路纔好,最多,最多我這裡跟你道歉唄!”
“你說的挺輕巧啊,你道歉,你的道歉在我這裡一文不值,你以爲你一個道歉,就能把所有對我父母的傷害給一下子抹平了,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嗎!還是說你覺得,如今這輿論甚囂塵上,所以我就該息事寧人,就該忍着你這樣的人渣,讓着你,讓你人前滿足了你那可恥又可笑的自尊心,然後人後因爲你道歉,就將這發生的事情,全部當做沒有發生!
如果你是這麼想的,那不好意思,我告訴你,我這人從來就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也從來沒有把吃虧當是享福的想法,你今天做了什麼事,這事你就要自己擔起來,至於你擔不擔得起來,那是你的事情!”安清話說的很絕,把這個男人給搶白的好半天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只是不停地喘着粗氣!
這個男人知道,這安清是不打算放過他了,拿眼睛瞄了安清兩眼,想着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自己要死硬跑了,她也應該沒什麼辦法,想到這裡,他腳一偏,就想着找機會跑,不想安清卻是一言就看穿了他的意圖,伸手就將他的脖領子給拽住了,然後用力地往後一拽道:“想跑,做夢!”
警笛的聲音,已經能夠聽到了,那個男人奮力的掙扎了兩下,見沒有掙脫開安清的牽制,回身對着安清就踹,想着將安清踹倒了,他就能跑了,只是他不知道,這安清那也是個練家子出身,他想要踹人,安清避開他那一腳,然後擡腿對着他膝蓋彎那邊,上去就是一腳,這一腳下去,這個男人直接就跪在了地上,莫說跑了,他連活動都開始費勁了!
這個男人實驗着還想要跑,可那腿根本就不聽使喚,他驚恐大叫道:“哎呀,打死人拉,打死人啦,我這腿讓你給踢壞了,你得送我去醫院,不然,不然我告你……”
安清冷眼看着這個男人像是一個跳樑小醜一樣的表演,神情連變都沒有變,只冷冷地道:“我踢壞的,我負責,可是根據剛纔的情況,我最多就是一個防衛動作,還有你是我抓着要送去告的人,我的行爲沒什麼問題!”
這個男人聽了安清這番話,只覺得心口悶的厲害,他從未想到自己不過就是湊個熱鬧,怎麼事情就變成了這樣,他轉頭看着安清開始苦着臉哀求:“小姑娘,我知道,我之前辦的事情不地道,可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