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孩子們大多數受過巨大的創傷,雖然有醫院治療,但是有些卻是傷的過重,留下了一些殘疾,而那些過往的陰影,則深深地刻在他們的心裡。
安清是有催眠技能的,她治療這些孩子的身體創傷,也同樣以催眠的方式去治癒那些孩子心中無法言說的傷痛,終於在半年以後,所有受害的孩子都答應出庭作證!
老院長經過醫院的資料,已經基本恢復了健康,不過兩條腿卻是徹底廢了,因爲安清當時下手的時候,就沒想過讓他好,所以直接把兩條腿裡的骨頭全部給粉碎了,別說假肢,就是假骨,那也救不了老院長。
“那些事情我拒絕承認,我有,我有……”老院長在半年的審訊期中,變成了一個老油條,他知道他對那些孩子做的事情,足以成爲他們終身的噩夢,所以一直沒有開庭,他心裡竊喜,他不是沒想過用安清的事情去遮掩自己的罪行,只是無論是他想用嘴說,還是想用筆寫,只要是相關安清的,他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寫不出來!
老院長不知道自己氣的摔了幾次筆,可終究無法改變這樣的事實,而在他想着叫人撿筆的時候,從瞭解案情以後,就對他沒個好臉色的獄警,終於露出了笑!
“你今天挺高興啊,不是看到我就沒好臉色嗎,怎麼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老院長譏諷地看着那低頭撿筆的獄警,嗤笑着說道。
“我笑,那是因爲那些孩子們已經簽下了證人書,決定聯名告你還有那些人渣,你的好日子到頭了!”那獄警沒有因爲老院長的諷刺而發火,而是瞪着一雙發亮的眼睛,大聲地說着最新的新聞。
老院長聽到這個消息,只覺得好像嗓子眼被一口濃痰糊住了,他張着嘴喘息着,一副馬上要窒息的樣子……
“幹什麼,幹什麼,又想耍手段,我告訴你,你這回休想,有人特意提供了醫療支援,別說你裝病,你這次就是裝死也逃不了了!”那獄警對着領子上呼叫器喊了一嗓子,很快那邊就來了人,如那獄警所說,這支援的醫生和助手動手都極其麻利,兩下就把老院長給弄了過來!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是在騙我是嗎?”老院長緩過勁以後,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個獄警,問道。
“當然不是騙你的,我告訴你爲了等你這個人渣被審判,我們可是等了好久!你以爲你做的事情都沒有人知道,我告訴你,你休想……”那個之前救治的女助手,瞅着老院長,眼神中露出濃濃的恨意。
“不是簽了同意書嗎,不要這樣!”男大夫拉了女助手一把,勸說了一句。
“對不起,我只是想起這個人渣,覺得孩子不夠,就讓人去偷,我就覺得他死有餘辜!”那個女助手眼睛裡含着眼淚,因爲通過那些孩子的證言,警方發現了老院長的罪行那簡直是不能用一條兩條還形容,而是罄竹難書!
孤兒有一些是沒有父母,當然還有一些是被父母遺棄的殘疾孩子,老院長做的那種生意,殘疾的自然是不能用,所以他就打起了別的主意,他找人讓一些柺子從各地偷,拐,然後假裝成孤兒,這個女助手就是一個受害者的妹妹,她看着自己的姐姐爲了孩子瘋掉,如今怎麼會不恨老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