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安清扔姚父的力度,並沒有扔姚安國的大,但是姚父因爲年紀在那裡呢,所以還是摔的不輕,好半天才在姚母的攙扶下,扶着腰站起來。
只是姚父站起來以後,第一時間不是幹別的,而是直接一巴掌甩在了姚母的臉上:“讓你在家好好看住她,你幹什麼去了,連戶口本被拿走了,去領證了,你都不知道,你還能幹點兒什麼!”姚父對着姚母開始遷怒。
“你怨我有什麼用,你一直說,你有本事,你能哄好人,能哄的人把心掏出來給你吃了,可你呢,你不是也一樣看走眼了,你憑什麼打我!”姚母不幹了,扯着嗓子就對姚父喊了起來,畢竟她也是受了不少委屈的。
“我,我你能比嗎,我又不是娘們,你個娘們在家裡天天閒着,這點事都幹不明白,你還有臉和我說……”姚父一邊用手撐着腰,一邊猙獰着一張臉對着姚母大喊。
對於這樣的鬧劇,無論是安清也好,還是陳溪也好,他們都沒有興趣去看這樣的熱鬧,陳溪到此時已經明白,這安清所謂的孃家,就沒有一個人是真心疼愛安清的,就跟沒有沒有任何區別,他疼惜地揉了揉安清的腦袋,拉着她就往往外走,一邊走還不忘很是體貼地低聲跟安清說道:“我原本想拿自己存的錢來做彩禮的錢,一會兒我全都拿給你,當做你的嫁妝!”
雖然陳溪人好,但是陳家人,卻不是全都如陳溪一樣,更何況他家裡那邊還有一些喜歡多事的親戚,他怕安清沒嫁妝受委屈!
“那也行,最多我一輩子對你好,好好和你過日子!”安清笑的甜絲絲的,陳溪看着也開心,兩人沒有一絲芥蒂地走出了姚家,走出了那個讓原主陷入悲劇的家裡。
姚父和姚母鬧了一陣子,兩人都沒力氣,就都頹然地坐在了沙發上,那邊姚安國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猶豫了一會兒終於咬着嘴脣問道:“那這回沒有那彩禮錢了,那我以後結婚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有本事你就學那個臭小子一樣,勾搭一個不要彩禮倒搭的!”姚父沒好氣地喊了一句,姚安國有些生氣,也不理姚父了,自顧自地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那邊安清和陳溪往賓館走的時候,陳溪就將自己帶來的錢,從銀行裡直接轉到了安清的名下,安清瞅瞅在那邊忙着轉賬的陳溪,若有所思地問:“我和你已經登記了,你還給我這樣充門面,不覺得吃虧嗎?”
“吃虧什麼,我沒本事不能給你更多,要是我有錢,你家裡人也不敢當着我的面就這麼算計你!”陳溪心疼地將安清攬在了自己的懷裡,十分認真地說道。
安清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越來越明白爲什麼當初原主會那麼後悔,爲什麼拼着魂力耗盡也要讓自己將一切都糾正過來。
在採買了一些必要的東西之後,安清就跟着陳溪買了車票,直接坐車去了陳溪的老家,雖然陳家有幾個討厭的親戚,不停地問東問西,可安清不是原主,那是個經歷過很多任務的主,所以他們半句話也沒套出來,自然而然就少了原主之前在生活中被挑撥的種種矛盾。
至於陳溪的父母,那倒是一對很是老實的夫妻,對於陳溪能娶上安清這樣的媳婦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