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看了一眼杜雨的律師,突然抹起了眼淚道:“叔叔,叔叔我求求你,你不要再逼我了!之前你到我學校去,我就說過了,我不想說,你還硬逼着我說,要不是老師在那裡,你還要掐我,我沒做錯什麼呀!”
很明顯,杜雨的律師又一次賭錯了,因爲安清的話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個律師的身上,甚至嶽鑫和嶽鑫的律師也都注意上了杜雨的律師:“對方律師,我想作爲律師,你應該很清楚咱們這一行的底線和規矩,嶽安清還是一個沒有成年的孩子,你爲了案子去糾纏一個孩子,你這符合律師行規嗎?”
“沒有,我只是想去了解一些情況,我是男人,因爲着急這手就重了一些,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誤會,這些都是誤會,真的都是誤會!”杜雨的律師怎麼也沒想到,安清不僅沒有按照他的套路來,還把火苗引到了他的身上。
作爲一個律師,這杜雨的律師雖然沒有什麼操守,但是他還是將那些規矩記得很清楚,畢竟只有熟知一些東西,他才能更好的鑽空子。
如今被安清當衆說出來,杜雨的律師要面對的就遠遠不只是一個案子,還有他的未來,他當然慌了,他一臉祈求地看着安清,希望她能把事情放過去,不想安清卻是接着又說道:“前幾天,他還去了我家那邊說了很多話,然後很多爺爺奶奶就問我,那些我一點兒都不想說的話......”安清說着說着這眼淚就又淌了下來。
“對方律師,我想律師守則上說的很清楚,我們可以調查,但是卻不能扭曲,所以我想問,你是趨於什麼目的,一而再再而三地進行各種造謠造勢!”嶽鑫的律師偷偷看了安清一眼,言辭更加犀利了幾分。
“你注意一下你的話,我沒有去造謠造勢,我只是想去查清楚一些真相,難道說我作爲杜雨的律師連了解事情真相的權利都沒有嗎,那未免對我的當事人太過不公平了一些!”杜雨的律師自然是不會承認這個罪名,所以他毫不猶豫地進行了反駁。
“是嗎,那你還真是不進棺材不落淚,這是之前我們從小區裡一處隱蔽的監控中調出的視頻錄像,大家看看你到底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嶽鑫的律師說着,開始放出了安清之前精心準備的視頻節選。
杜雨的律師對安清說的種種過分話,一句不差地被放了出來,而安清的畫面卻是隻有她不停地推卻,還有恐懼的後退,與安清對學校里老師的話剛好做了印證,自然那個曾經懟過杜雨律師的老師也出了庭。
“這個視頻,我能證明都是真實的,因爲當時我就在現場,當時我就很不理解,作爲一個律師怎麼能這麼對一個孩子!”那個老師看到杜雨的律師恨恨地翻了一個白眼,露出很是不屑他的模樣。
“這些,這些都是你們買通好的,這不是完整的視頻,不是完整的視頻!”那個律師沒想到,學校裡也被人截取了視頻,他有些惱怒地喊道。
“我們重視證據,所以我們拿出來的視頻已經經過想過技術部門的檢驗,證明了完全沒有刪減的痕跡!”嶽鑫律師挑着眉頭,露出了一個這不是你說了算的表情,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