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航將目光時不時看着小妹，想讓小妹幫忙說兩句來着。
結果人家一心向飯菜，壓根兒就沒理他。
華丞相哪裡沒注意到兄妹私底下的動作。
不過這也證明了三兄妹關係好，他更是樂在其中。
正所謂家合萬事興。
華丞相感覺這頓飯吃得比以往都要香上許多。
“娘，總之你別聽二妹的。她傻，別管她。”
華子航沒忍住直接懟了過去，說完還用公筷夾了菜給沈子遇。
“你說誰傻呢！一個連親都沒成的……”老處boy。
華子初不甘示弱也給她夾了吃的，後面的話她沒說了、但華子航絕對懂她的意思……
沈子遇一一接受繼續吃着，對於這兄妹的戰爭、她不參與。
反正……華丞相華夫人就沒想過要把這個小女兒嫁出去。
華子航對這個二妹已經徹底無話了。
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學來的……這段子一個比一個聽得xx。
華夫人見狀也不說什麼了，看着這三兄妹的心情和華丞相一樣。
反正華子航的婚事，她這次是說什麼也不會任由他亂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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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華子航還想求助爹來着，結果被華丞相丟過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以告終。
他低着頭跟着娘還是去看了畫像。
雖然他每一個都說不滿意，但華夫人還是不厭其煩的介紹。
“娘，真的不用給我看了。我……”
華子航心裡確實有心思，但他卻又不能說，卡在喉嚨裡看着華夫人的表情讓華夫人想到什麼。
正所謂母子連心。
就算兒子長時間不在家，華夫人還是能知道他凝噎背後的話是什麼。
華子航和華夫人說了一句話，讓華夫人瞬間變了臉色。
“航兒，這件事不能開玩笑！”
華子航也知道自己真正回來了，其實也瞞不了多久。
索性乾脆一股腦兒點頭承認了。
華夫人面色煞白，顫抖着脣瓣半晌說不出話。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很早，十二歲那年去找爹的時候，在書房聽見了娘和爹的對話。”
華子航的表情很認真，以至於讓華夫人一時腳沒站穩扶着旁邊的椅子才感覺好點。
“她……也知道？”
華子航搖頭：“還不知。”
華夫人長舒了一口氣，良久沒有動靜。
她放下手中的這些畫像，也沒有再逼他選擇什麼。
只是皺着眉頭，嘆了口氣：“航兒，你可知若是此事……”
不等她說完，華子航再度點頭：“孩兒知道。”
“罷了……隨你。”
華夫人說完這句話擺了擺手讓他離開了。
“孩兒告退！”
華子航知道這件事還得讓娘自個兒想明白。
華夫人坐在椅子上許久，直到華丞相進來了還沒反應。
“夫人這是怎麼了？”
華丞相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在對上華夫人那雙幽怨的眼神不由緊張了起來，“是不是航兒一個都看不上？”
華夫人長嘆了一口氣：“若真是這樣就好了……”
在知道這件事之前，若是華子航這般、華夫人還不覺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