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墨,淺笑出聲:“果然,泠是如此聰明。”
尤其是看見她絲毫不見慌張的臉龐,即便是明知道處於陌生的地方依舊保持冷靜。那雙清涼的眸子裡看不出絲毫的變化,讓墨心生愉悅。
沈子遇撐了撐胳膊,試圖讓自己從牀上半坐起來。但渾身着實無力,令她有些不明自己的狀態。
墨察覺到她的動作,坐到她身後將她懷抱着扶起來,雙手如願搭在她柔軟的腰間。
他喜歡和她的親近。
墨抓起她的一一小簇頭髮把玩了起來,有時順便偶爾用指尖輕輕戳弄她的臉頰。感受到溫潤的氣息和她的自然,心裡越發愉悅。
“你對我做了什麼?”沈子遇眉頭輕蹙,對他的靠近同樣也是習慣。
只是現在這種癱軟無力的狀態,她一點都不喜歡。
“不要不高興,再等兩天。你的身體適應了神軀便會恢復自然。”墨放開那一簇頭髮,將腦袋抵在她的脖頸之間。雙手將她扣壓在腰間,抵着她隔着薄衣的溫度。
神軀?
沈子遇一頓,對這個詞兒顯得有點陌生。
她嘗試在腦海和系統溝通,結果得到的是某系統怒意潺潺的答話和控訴:【宿主你都不知道這隻尾巴狼多過分!居然趁你昏迷……】
有些雜音被刻意忽略不計之後,她纔算是弄明白怎麼回事。
說白了就是這丫趁她睡着將她轉變成了正在的半神,身上流淌着與他共同的金色血液以及那默默被冠上的黑暗神後的神冠。
理清楚調理之後,她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憤怒。反手揪住了某尾巴狼故意送過來下巴詢問:“說、爲什麼直接將我帶來這裡?”
被“結婚”什麼的也不重要,渾身無力是他弄得那就算了,重點是這丫爲什麼會突然發起了脾氣將她從大陸帶回了這神殿。
墨以爲她還不知道自己是誰,想起自己做元素精靈陪伴她此時卻得不到她的關心表示吃味:“你難道就不好奇在你身邊的暗元素精靈去哪兒嗎?指不准我就會殺了他哦~”
沈子遇側頭,用一種看着蛇精病的眼神望着他,頓頓嚥了咽喉嚨:“你要自殺?”
將她帶回來就爲了給她演一場自殺的戲碼,然後呢?
墨一愣,然後回神恢復了邪惡肆意的笑容,勾着脣還沒認清事實繼續問道:“你知道我是誰?”
“墨啊。”
簡單的兩個字令他先是沉默了片刻,繼而褪去了陰鬱、愉悅地笑出了聲:“果然,泠是最聰明的。”
所以這傢伙是把自己想得有多笨?
就算是變成了成年男子健碩的體型,但在她眼裡其實都沒區別的。
沒區別?
不,感受到因爲自己無力,那冰涼溫熱的大掌開始學會了在她腰間遊走這才讓她一僵硬、嘴角微微抽動。
總感覺現在的氣氛有點怪啊……
“既然都被泠知道了,那良辰美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虧哉?”
墨心情大好,側頭親吻着少女的臉頰,慢慢向下移動到脖頸兒。慢慢將她放倒平躺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