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祭祀臺中,弗蘭克斯咆哮着、尖銳的獠牙漏出來,刺破了自己的薄脣血液滴落在祭祀臺中瞬息就被那股黑暗不知名的力量吸收了乾淨。
原本屬於墨體內的力量盡數侵襲到弗蘭克斯的體內。
兩股力量在他的體內打架,被黑羽包裹着墨的身體除了力量被抽走之外,他的面色也變得蒼白,宛如多病虛弱的模樣看着沈子遇眼神隱晦不明。
墨就好比是睡了一覺,在他體內血液膨脹爆發的時候,那順帶着如同活火山的力量也侵入了弗蘭克斯的體內。
和前世的原主不同,墨體內不單單是因爲力量的存在可以令他久活,其中還有包含了血族的詛咒。
和老怪物們同等級的詛咒力在墨空洞的體內得不到緩解之後,順着那力量被吸收的方向同時也度入了弗蘭克斯的體內。
墨因爲曾是教廷聖子的身份,所以在他體內的光明也幫他抵擋了不少詛咒的力量。可弗蘭克斯就不同了,抱着獨一無二那股力量的野心,他只是單純的純血。
血族吞噬血族,那同樣是血族的禁忌。就算是詛咒,也比一般人類要強大許多。
直到這個時候,在空間的系統才反應過來自家宿主這麼做的原因:臥槽,果然是腦細胞不在同一水平層次的,簡直就是吊打……
呵,敢打主意到呆子身上,這壺詛咒之力也足夠他受得。
尤其是今晚還是月圓十五的詛咒之夜……
原本屬於墨遭罪的夜晚,此刻他在祭祀臺上睡得正香,已經被這股強大力量纏身的弗蘭克斯還來不及大笑感受自己身體的膨脹,就開始吐血。
在他的身體裡,一會兒是宛如火焰山的灼熱,一會兒是山巔之上的高寒。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對於一切尚且未明的弗蘭克斯再次如同咆哮的生物,眼看着少女站起身朝着祭祀臺裡面走去。
因爲那片黑羽和她是同脈力量的緣故,她可以在祭祀中肆無忌憚的暢遊。
沈子遇見自家呆子身上的力量已經乾淨,所以上前直接將他抱起帶離了祭祀臺……emmm,公主抱。
“你對我做了什麼?!”因爲痛苦,被困在祭祀臺中出不來的弗蘭克斯只能在裡面承受着身體宛如被撕裂的疼痛。
不光是被撕裂,還有那種嗜蟲蟻啃噬着骨血的巨癢和各種極端。
沈子遇將自家呆子放在躺椅上,眼皮微擡對上那雙嗜血的眼睛,勾脣一笑:“這不就是你所尋求的力量嗎?”
“啊,不——”
在祭祀臺中瘋狂抓撓着全身的弗蘭克斯,本身自戀極了自己的那張臉,此刻也在他反覆抓撓中破相。
血族本是有極爲強大的癒合力,奈何祭祀臺中根本無法痊癒。只能任由那些血液滴落在臺中的陣法上。
在外面看着的文森特不由吞了吞喉嚨瞧着弗蘭克斯的模樣,低頭小聲詢問:“希拉…大人,爲什麼弗蘭克斯會變成這樣?”
明明只是吸收力量而已,確實感覺反倒是更像這股力量在吞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