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家背地裡幹着拐賣的勾當，梨花山莊以色發家，沒少向近家購買女子，以開設青樓。”
姬樺抿了抿嘴，不說了：“……”他雖然殺了那麼多人，可是也勉強算是爲民除害了。
桑榆摸了摸他的耳朵，笑道：“嗯，就沒幹別的了？”
姬樺思忖了一下，垂下長睫：“嗯，每天練武，每週去看你一次，然後打聽那些靈藥的消息。”
其餘時候，他都是躺在這個房間，睡着姬離曾經蓋過的被子，閉眼入眠，妄圖在夢中見到姬離。
桑榆疑惑：“教裡的事情？”
姬樺誠實地回答：“都交給兩個護法處理。”
他沒有心情處理那些。
……
交談之中，兩人慢慢墮入了夢鄉，一夜酣眠。
——
次日
蒙洛一醒，就發現青劍派掌門等人在俯身盯着他，把他嚇一跳：“你們幹嘛？”
青劍派掌門欣慰道：“賢侄，你終於醒了。”
他們昨天就想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爲什麼魔教要打上蒙山派？
爲什麼魔教打到一半又跑了？
只是他們叫了很多次，蒙洛都沒醒，睡得太死了。
蒙洛一起身。
“咔嚓。”脖子響了，總有種落枕的感覺，全身僵硬不舒服。
他低頭往下看，訥訥地張口：“世伯，我記得昨晚你們就找到我了？”
青劍派掌門點了點頭，以爲他要講什麼大事情。
蒙洛看着地板：“所以你們爲什麼不把我擡到牀上去呢？”竟然讓他在地上躺了一夜。
現在他覺得渾身都不好了。
青劍派掌門：“……”
他抿了抿嘴，莫名來了一句：“看你睡得開心，以爲你就喜歡地板。”
蒙洛：“……”不，他並沒有這種癖好。
青劍派掌門也不想和他貧嘴：“我們等了一夜，就想問問賢侄，魔教是怎麼回事？”
一腦子疑問。
蒙洛揉了揉脖子，思索了一下，昨天的記憶回籠，他忽然驚喜地瞪大了眼睛：“喲，我的脖子還在。”
姬樺那魔頭竟然沒讓他腦袋搬家。
這麼一來，他擔憂地看着蒙山派掌門，後知後覺地問：“世伯，我派中弟子怎麼樣？”
青劍派掌門：“……”原來他還記得關心他門下弟子的情況。
“還好，十多人受傷，沒人死亡。”
聞言，蒙洛感嘆了一下：“哦。”
青劍派掌門覺得自己的額角在跳，一抽一抽的痛：“賢侄，你還沒回答我之前的問題。”
蒙洛不緊不慢地起身，知道了昨夜傷亡少，他已經放下了心。
朦朧的眸子裡浮現着一抹極難發現的精明，蒙洛根據昨天的對話推測出了事情的脈絡。
“姬樺以爲我藏了他的人，所以打到我這兒了，後來人找到了，就撤走了。”
青劍派掌門有些不敢相信：“你藏了他的左護法還是右護法？他這麼緊張，還帶人打上了這裡。”
姬樺實在是不像那種會在乎別人死活的人。
蒙洛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一口氣：“說來你可能不信，我真的沒藏他的人。”
他覺得很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