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有了這個聖旨,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還是他那個狡猾的父皇留了一手,那個老不死的,最疼愛的孩子果真是宮葭渝,臨死之前竟然還這麼留了一手。
“這個是什麼東西,我不明白。”看着宮葭渝手中的拿着的聖旨,宮凡宇假裝不知道。
“既然你不知道,我還是讓太傅念。”
“太傅,唸吧。”宮葭渝把手上的聖旨遞給了一箇中年男人,看起來這個有學問的男人應該是太傅。
太傅在被宮葭渝請來的時候,就被告知了這件事情的經過。
拿過手上的聖旨就開始唸了起來,念出來的與之前宮凡宇手上的聖旨,完全是兩個相反的意思。
這聖旨上很清楚地寫着,立暇王宮葭渝爲下一任的皇上,而宮凡宇則被命令爲永久的囚禁起來,不得重用。
聽完太傅唸完聖旨後的宮葭渝,不可置信地看着太傅手上的聖旨。
果真是父皇,偏心得徹底,不僅立宮葭渝爲皇,反而想要囚禁他。
宮凡宇大聲指責太傅:“這聖旨是假的,一定是你捏造。”他想否認這道聖旨,讓宮葭渝所有的期望落空。
太傅聽了宮凡宇的話,很是憤怒。
“老夫爲官幾十年,陪伴先皇也有一二十年了。他的筆跡我怎麼可能會認錯,宮凡宇你這是污衊老夫。”太傅也是被氣急了,他見不得別人如此侮辱他的名聲。
更重要的是,這確實是先皇的筆跡,他不過是遵照先皇的聖旨,把話說出來而已。
太傅唸完之後,還把聖旨給其他的文臣都傳閱了一邊。
“你如果是不相信我,那我就讓他們看看。”太傅爲了證明自己的話可信度,毫不客氣地把聖旨遞給了其他人。
其他的文臣也紛紛都看一下,都點點頭。
最終大家達成了一致的意見:“王爺,這確實是先皇的筆記,沒有錯。”
聽了最終的話,宮凡宇有點面如死灰。
他還是不死心:“宮葭渝,你竟然敢收買這些大臣,爲你做假證。你不過是我想要我這個位子,找什麼藉口。”
“哎,我就知道你絕對不可坑承認。那麼,我也拿了先皇的之前的筆記可以做個對比。”宮葭渝拿出先皇的筆記,兩者相互比較,一模一樣,讓所有的爭議都戛然而止。
“還不承認嗎?”看着宮凡宇,一言不發,宮葭渝心情就很好。
不過,這只是第一步,還有第二步。
從旁邊的人羣中,拉出一個人。
“宮凡宇,你還認識這個人嗎?”這個人從人羣中被拉出來了,擡起了頭。
再擡起頭的那一瞬間,宮凡宇被嚇得後退了幾步。
他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事情,這個大太監不是被他燒死了,怎麼毫髮無損。
“你是……。”指着眼前這個人,宮凡宇瞪大了眼睛。
“他沒死,你是不是覺得很吃驚。”宮葭渝雙手抱胸看着宮凡宇法子的臉色,心情不錯。
“這個人就是你想盡辦法除掉的人,可惜沒有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