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煊是位面,真實存在的人物。手機端
他是醫生,他有燕山居,他與蘇誡是舊識。
在外人眼,他對蘇誡的“妹妹”,體貼又溫柔,而蘇誡的“妹妹”,也沒有排斥或拒絕。
任務完成後,他不能像她一樣,脫離的毫無痕跡。
如果原女主回來,找到祁煊質問,他或許爲了她,會在外人面前,塑造成“變心的渣男”,但她卻不想讓他,遭受世人莫須有的非議。
蘇迷反覆衡量與思忖,最後勾脣搖搖頭,說出違心的回答。
“祁醫生對我很好,但僅僅是醫生對病患的那種好,他雖然長的帥,可怎麼看都不像專情的模樣,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也不是我的菜。”
“可是夫人,我覺得祁醫生,好像很喜歡你,雖然他模樣長得不像好男人,但我還真沒見他跟別的女孩搞曖-昧,都說人不可貌相,像先生長的也不像壞人,不也……。”
劉嬸說到這裡,突然止了聲,猛地擡眼看向蘇迷,急忙道歉。
“對不起夫人,我不該說這些。”
蘇迷卻搖搖頭,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你是爲我好,但你覺得祁醫生條件這麼好,會喜歡我這個有夫之婦,或是即將離異的女人麼?”
劉嬸想想也是。
畢竟人言可畏。
不過她還是覺得,祁醫生不像在意世俗眼光的人。
蘇迷輕嘆,聲音略顯低沉。
“其實我最喜歡的,還是邵以霖,雖然他背叛了婚姻,但我仍然會把那份愛保留封存,即使離了婚,我也不會立即投入下一段感情,一切,隨緣好。”
蘇迷在原女主,對邵以霖情感的基礎,結合原女主的性情,充分解析又沉澱,進而表明了態度。
劉嬸聽了這番話,明白了蘇迷的心意。
沉默片刻,握緊蘇迷的手:“我明白了,其實我只希望夫人能好好的,不要再爲不值得的人傷害自己。”
“每段傷痛,都有漸漸癒合的過程,我會試着慢慢忘記的。”
劉嬸聽她這番話,稍稍欣慰。
而在那之後,蘇迷與祁煊打了招呼,進而約束了兩人之間的行爲。
蘇誡後來也來過一次,見兩人舉止有度,也漸漸放了心。
可他們卻不知道,祁煊在外人面前有多配合,蘇迷在人後,得花多少心思哄他,並給與“獎勵”。
在治療的過程,祁煊也沒有令她失望。
只是短短十天,蘇迷已經可以下地走路,雖然需要攙扶,但起整天坐輪椅,能走幾步路,足以稱爲幸福。
而額頭的那道疤痕,在敷藥後,漸漸褪色掉痂,恢復新生。
遠遠看過去,幾乎看不到痕跡。
這邊的治療,進行的非常順利,另一邊卻出現了突發狀況。
某天,祁煊正幫她做鍼灸理療,促進肌力恢復的腿部復健,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祁煊並沒有迴避,並掛斷電話後,立即將收到的消息,告訴了她:“蘇誡現已被警方拘留,有人舉報他涉嫌洗-錢。”
“md!他還是沒把我的話放在心!”
蘇迷瞬間惱了。
敢情當初她特意提醒,他完全沒當一回事!
“要不要我出面救他出來?”
“暫時不用。”蘇迷壓壓心火氣,半眯着眼道:“先讓他在裡面呆幾天,讓他吃吃苦頭,長點記性。”
祁煊聽此,頓時樂了。
“如果換成是我,你會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蘇迷狐疑看他一眼。
祁煊緩緩湊近,與她四目相對:“如果我有一天,忘記你的提醒,被警察抓了,你會不會像對蘇誡這樣,先罵我一頓,再晾着我,讓我吃點苦頭?”
蘇迷輕慢揚眉,睨着他,卻是反問:“我的話,你敢忘?”
祁煊聽此,笑的更爲開懷。
下刻,微微頷首,擺出恭聽訓言的模樣:“奴才不敢。”
蘇迷見他這樣,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揚手作勢要打他:“你再貧,信不信我打你?”
“不貧了,奴才不貧了,主子給個獎勵唄?”
說話間,祁煊扣住她下巴,低頭在她脣,吮了一口:“該得的獎勵,奴才已自取,這便去讓人查查具體怎麼回事,等會再回來稟報主子。”
話落,祁煊轉身走,跑的兔子還快。
蘇迷紅着臉,瞪着他的背影,抿了抿脣角,心裡卻暗暗下了決定。
這男人,越來越皮了,再不好好教訓,總有一天皮到她頭去!
……
祁煊手下人辦事效率極高,很快將蘇誡洗-錢事件,調查了清楚。
“蘇誡最近投資一部電影,邀請出演的角兒,都是娛樂圈當紅大牌,宣傳方面十分高調,結果沒開拍,被業內人士舉報,同時還曝光一組潛-規則女主角的照片,警方介入調查後,第一時間將蘇誡抓了起來。”
眼見鍼灸時間已到,祁煊逐一拔掉金針的同時,將整件事的細節相告。
最後,還刻意強調道:“目前證據確鑿,那個女主角確實被蘇誡潛了,如無意外,最少要判五年。”
蘇迷聽到這裡,不由蹙眉沉思。
本想救蘇誡一回,但冥冥自有註定,他還是沒能逃掉這一劫。
既然事已至此,那讓他長點教訓!
“他犯了法,理應受到法律的制裁,判是要判的,可這個件事,跟邵以霖脫不了干係,他的底子也乾淨不到哪裡去……。”
蘇迷頓了頓,又道:“這件事,我來出面解決,在這之前,整理好邵以霖婚內出-軌的證據,我要訴,離婚。”
“離婚的事,我會讓人找律師,但蘇誡那件事,你確定要自己出面?”
祁煊雖然心知,她想幫蘇家兄妹。
可他不想讓現在的她,面對社會輿論的非議。
“我現在是蘇誡的妹妹,我出面解決最爲合理,你只要做好醫生的職責,明面不要過多幹涉,等他妹回來後,我們要脫離乾淨,我不想因爲你現在跟我親近,事後受人非議。”
兩人爲了彼此,都在深思熟慮做考量。
祁煊心感甚暖,勾勾脣,卻道:“我從不在意那些輿論,我在意的,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