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蘇迷皺眉,不贊同看向他。
此位面任務,是好好活着,只要她遠離諸空與施紜奴,找到自家男人,隱居起來就完事了。
可眼下,他突然替她答應,這不是閒着沒事瞎搗亂麼!
玉兒卻笑彎了眼,模樣乖巧又懂事道:“玉兒不想讓孃親受到傷害,剛纔離開的老婆婆,看起來好像很討厭孃親,爲了孃親的安全,玉兒慎重考慮了一下,決定還是讓老伯伯,與我們一起上京。”
“你這樣子,不怕你爹爹知道,會不開心麼?”蘇迷燦爛笑着,言語中帶着隱隱切齒的意味。
玉兒完全無所畏懼,擡手勾住蘇迷的脖子,在她嘴脣上親了一口:“只要孃親乖乖的,不隨意勾搭野男人,爹爹不會生氣的。”
微涼柔軟的脣,輕輕觸碰脣瓣那瞬,蘇迷身形倏怔,定定看着他,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然而下瞬,眼前突然被陰影籠罩,懷裡的小奶娃,不但親了她一下,還輕輕吮了一口。
這下子,不但是蘇迷,縱使是旁邊站着的諸空,以及瑤仙島衆弟子,都震驚了!
即便兩人是母子,亦要注意尺度罷
蘇迷清晰感受四周詭異的目光,連忙擦了擦嘴上的口水,尷尬笑了兩聲,解釋道:“哈哈,我家孩子除了脾氣不好,還特別喜歡愛親人。”
諸空眸色微沉,看向兩人的目光,似乎染上別的意味,隨即勾脣笑道:“那便這麼決定了,由我送你們母子上京。”
蘇迷見此情景,只能乾笑,頷首答應。
諸空讓一衆弟子,先行回瑤仙島,自己則與蘇迷他們啓程上京。
瑤仙島弟子謹遵仙令,御劍飛行離開。
眼見距離地面越來越遠,其中一名弟子看向倉蓅:“大師兄,你說咱們仙尊,是不是對那美婦人有意思,不然爲何要支開咱們,還送她上京呢?”
“休要胡說!”
倉蓅皺眉呵斥道:“仙尊定是有別的目的,才故意跟着他們母子二人,若是讓我聽見你再胡說,別怪我不講師門情面!”
話落,倉蓅加快飛行的速度,一會子便不見人影。
“大師兄,你等等我。”那名弟子喊了一聲,急忙追了過去。
另一邊,諸空看向蘇迷:“不如我御劍飛行,帶你們上京?”
蘇迷想着,一旦上了京城,便意味着擺脫他,當即頷首道:“好。”
“孃親,你難道忘了,玉兒有恐高麼?”玉兒晲了蘇迷一眼,隨即看向諸空:“老伯伯,玉兒怕高,你修爲那麼厲害,能不能變出一輛馬車?”
蘇迷再次無語凝噎。
即使明白,他想讓諸空與他們一起,這樣一來,施紜奴便沒有機會殺她,可蘇迷卻覺得,遠離他們,安全活着纔是最重要的。
因爲一旦她跟諸空有過多的牽扯,施紜奴會更加變本加厲算計她。
其實,如無必要,她並不想費力費腦,將渣男主和女配整死,除非是他們自己找茬,或是言行舉止太過噁心。
諸空聽了玉兒的話,寬袖一揮,一輛馬車立時出現兩人面前。
“老伯伯,你好厲害啊,竟然真的能變出馬車來!”玉兒滿眼驚喜,急忙催促着兩人上馬車。
蘇迷無奈,只能抱他上去。
正當諸空撩起幔簾,想要進來,玉兒又道:“老伯伯,男女有別,你還是在外面趕車罷,若是無人駕駛的馬車,被別人看見,還以爲見鬼了呢。”
諸空動作一頓,正要說話,蘇迷贊同頷首道:“玉兒說的沒錯,若是仙人不願意,那便由我來。”
“我來,你們好生歇息。”諸空打斷她的話,轉身坐在馬車前面,駕馬前行。
諸空轉身那刻,玉兒立即設下結界,氣鼓鼓着小臉道:“玉兒不準孃親喜歡那個野男人,孃親是玉兒的,不准你喜歡任何人!”
蘇迷怔了怔,玉兒卻突然逼近她:“如果孃親不乖,玉兒不知會做出什麼危險的事唔!”
“老孃給你點顏色,你還開染坊怎麼的,敢對老孃大呼小叫,信不信我揍死你!”蘇迷從來都不是好脾氣,眼見自己被一個小屁孩威脅,直接一拳頭打過去。
玉兒小臉上捱了一拳,神色倏怔,像似嚇傻了。
蘇迷對上他的眼,突然想起,剛纔自己還讓他幫忙,如今又反過來打人家,心裡莫名一虛。
本想將他推開,結果卻被他扣住手腕,一雙水洗無垢桃花眸中,閃爍着近乎興奮的神色:“孃親剛剛打玉兒了,對不對?”
蘇迷故作強硬道:“對,我,我打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玉兒定定看着蘇迷,眼底意味極深,忽而笑道:“玉兒曾經聽說,打是情罵是愛,孃親對玉兒又打又罵,這是愛上玉兒了麼?”
“並沒有!”蘇迷扁扁嘴,上下打量他一眼:“連毛都沒長齊,還敢打老孃的注意,切!”
話落,被扣住的手,落在他的頭上。
玉兒睜着大眼,滿眼無辜道:“玉兒有長毛,而且還很多。”
“我說的是鳥毛,不是這裡的毛,呸,我跟你說這些幹嘛?”蘇迷啐了一句,剛想收回自己的手,結果卻被他帶着,往下一伸!
掌心覆上一小團綿軟那瞬,蘇迷怔了怔,低頭望去,但見玉兒正拿着她的手,伸進他的褲襠
蘇迷梭然瞪大眼睛看向他,玉兒卻滿是納悶說道:“玉兒的小鳥兒,好像真的沒長毛,爲什麼?孃親,你可以告訴玉兒原因麼?”
蘇迷一陣風中凌亂,像似握住燙手山芋般,猛地鬆開手!
玉兒卻死死抓住她,笑眯眯道:“孃親要不要幫玉兒看看,說不定看完之後,孃親便知道原因了。”
蘇迷像見鬼般看着他,猛烈搖頭:“我不看,你自己身上的東西,我怎麼會知道,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玉兒看着滿臉凌亂的蘇迷,輕慢勾了勾脣,微彎起水洗污垢的雙眸,滿臉好奇道:“那孃親呢,你的鳥兒,長毛了麼,可以讓玉兒看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