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樣才能放過她?”魏博文緊鎖眉頭。
“魏先生這麼厲害,哪裡需要我來放過她,你連鬼嬰秘藥都能拿到,又怎會沒法子救她,哦不,是她們,你的倆相好。”
魏博文冷冷皺眉,卻並未否認。
孟嫺是他第一個女人,樑君樺跟他互贏互利,維持過一段關係,都是他的女人,他不能坐視不管。
“只要你願意放過她們,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魏博文沉聲道。
蘇迷搖搖頭:“我可不相信魏先生的話,你出爾反爾,又不是第一次。”
這男人心狠手辣,又不講究規矩,唯一可取的,就是對孟嫺那點情義。
可現在孟嫺得了這種病……
蘇迷梭然睜大眼睛,拉着御承靳,朝旁邊站了站:“你跟孟小-姐有接觸過,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好,那種病好像會傳染。”
經蘇迷這麼一說,魏博文即使沒有跟孟嫺發生關係,心裡還是有些後怕。
就在這時,蘇迷卻突然改了口:“不過,我願意再信魏先生一次。”
她勾勾脣,滿臉認真道:“骨灰,我要得到骨灰的下落。”
魏博文眉頭皺的更緊,看向蘇迷的眼神,有些複雜。
她做了這麼多,都是爲了御承靳?
蘇迷見他站着不動,顰眉道:“給你十分鐘,讓樑君樺說出骨灰的下落。”
魏博文皺眉,走進拘留室。
“博文,你終於來救我了。”孟嫺見到魏博文,連忙跑過去。
正想抱住他,魏博文躲開她的手,來到樑君樺面前:“那女人的骨灰在哪裡?”
樑君樺挑眉,冷笑道:“我不可能告訴你,大不了在這裡呆幾天,老爺子一定會來救我的。”
魏博文拉開椅子,姿態肆意坐下來,鬆了鬆領帶:“御承靳現在有塞莉公主撐腰,即便老爺子來了,又能做什麼?”
樑君樺立馬冷了臉。
魏博文確實說的沒錯,塞莉好歹是公主,御霸天最多算個老混混。
“還不是因爲你,當初是你找我,我才幫她,現在不但連累我,你還幫他們套骨灰的下落。”樑君樺想起這個就火大,眉眼間隱着一層詭譎戾氣。
“你留着骨灰做什麼?。”
魏博文見她不說話,冷嗤笑道:“還是說,你想用骨灰威脅御承靳,逼他跟了你?”
樑君樺臉色更是難看。
他說的沒錯,她對御承靳還沒死心。
無論如何,她不會把骨灰交出去的。
魏博文譏誚冷哼,拘留室的門,突然被人打開,蘇迷戴着口罩,走進來:“魏先生,醫院的人來了,他們要想把孟小-姐帶走,進行隔離。”
話落,一羣醫生跟護士走進來,抓住孟嫺的雙手,想要將她帶出去。
“你們抓我幹嘛,放開我!放開我!”孟嫺使勁掙扎着。
蘇迷來到她面前,拿出魏博文那張檢查報告:“孟小-姐,經院方檢驗,你感染了梅-毒二期,具有高度傳染性,需要隔離。”
梅-毒?!
孟嫺滿臉不敢置信:“不可能,我不相信!你們一定是弄錯了!”
“這張檢查報告可是魏先生拿過來的,上面有醫院的印章,不可能弄錯。”
蘇迷說着,看向魏博文:“魏先生還是快點去醫院檢查罷,如果被傳染,那就糟糕了。”
孟嫺從未想過自己會得那種病,她雙眼大睜着,滿眼詢問看着他:“博文,她說的都不是真的,對不對?”
魏博文薄脣緊抿,神色有些複雜:“別怕,我陪你一起去醫院。”
“不,你騙我!我不相信!我不去醫院,我不去!”孟嫺歇斯底里叫喚起來。
可是不管她如何掙扎叫喚,都沒有用,最後還是被醫院的人帶走了。
魏博文不放心,自然是跟過去。
蘇迷看向樑君樺:“樑女士你要不要去檢查一下,跟孟嫺待在一起這麼久,會不會被傳染啊?”
“就算被傳染,也不牢你多管閒事。”樑君樺冷哼。
她對這個女人,雖然沒怎麼接觸,但一看就不喜歡,想到她跟御承靳的關係,更是討厭。
“樑女士既然不願意,那就算了,麻煩各位,把這裡消消毒。”
蘇迷勾勾脣,交代了一句,隨即轉身走出去。
到了門口,蘇迷將口罩拿掉,看向警方人員:“裡面的人不願意檢查,你們先把她隔離起來,每天給她送飯就行了,千萬不要讓人跟她接觸,更不要讓任何人見她。”
“是,我們明白。”
“辛苦了。”蘇迷微笑頷首。
正想跟御承靳離開,那名警員突然叫住她:“其他人怎麼處理?”
“先拘留,如果有人保釋,就按你們平時的流程處理。”蘇迷說了一句,朝衆人點點頭,隨後跟御承靳離開。
兩人出了警察局。
蘇迷見御承靳臉色不怎麼好,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柔聲哄道:“別生氣了,我穿長褲真的很熱,你總不能看着我,熱到中暑昏過去罷?”
御承靳轉頭看向她:“我是不是很像個小白臉?”
“啊?”
蘇迷愣了一下,有些莫名所以:“什麼小白臉,你怎麼突然這樣說?”
御承靳抿抿脣,皺着眉,不再說話。
蘇迷眨眨眼,認真思考一會,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
靜默片刻,蘇迷突然笑道:“你長的帥,並不代表就是小白臉,雖然我挺想養你,寵你的,但我身家還沒你多,說我是你的小情-人,還差不多。”
“迷迷,我不准你這麼說自己!”御承靳氣惱出聲。
蘇迷立馬斂了笑,認真說道:“好啦,不開玩笑啦,其實我知道你在氣什麼,但我不讓你出面,那是因爲我知道你的性子,而且你是公衆人物,只要是我能解決的,就不想讓你出面。”
御承靳聞言,臉色更是不好,總覺得自己很沒用。
蘇迷是個人精,又懂得察言觀色,知道他心中所想,雙手攬住他的脖子,溫然笑道。
“你別多想,我跟別的女人不一樣,不喜歡一貫依賴男人,我費心費力幫你,那是我瞭解你,在乎你,喜歡你,你無論是什麼樣,我都喜歡,不想你爲了我,去強制改變什麼,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