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兩爆,一個是“星辰夫婦”在一起啦,一個是千研高中舊照。
前面一個霸榜多年她絲毫不慌張,後面一個就有點挑戰她脆弱的神經了。
誰能告訴她眼前這個全身肉嘟嘟,鼻尖一顆大紅“痘”的女孩子是誰啊?
她怎麼不太認識???
車門叩的一聲解鎖,顧泠剛開門就被嚴陣以待的記者團團圍住,嚇得她剛踏出去的一隻腳又迅速縮了回來。
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裘鹿看了一眼外面的重重人影,對千研說:“你在裡面等一會兒,我先去吸引一部分火力。”
顧泠看着他大義凜然的背影忽的鼻子一酸,心想雖然自己在被易翀威逼se誘下決定和裘鹿保持距離。
可是天地可鑑,裘鹿真的是她的頭號基友啊!
看着那幫記者圍着裘鹿,你一言我一語地拼命想將話筒塞到他鼻孔下面。
顧泠就很擔心裘鹿的鼻孔會當着全國媒體的面,在推搡中不小心被迷你麥克風戳中。
畫面太鮮活,她都不禁替裘鹿發愁那樣他得多尷尬啊。
裘鹿擡手搔了搔後頸,這是他和千研多年形成的默契,他一做這個手勢,千研就溜。
但是顧泠不懂啊,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萬一:裘鹿鼻孔被懟了他要發表什麼聲明纔好?
於是哪怕急得抓耳撓腮她也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還納悶今天裘鹿在鏡頭前怎麼這麼不穩重。
天知道裘鹿多想一把打開車門把她拎出來,用各大媒體的口水活活把千研這個豬隊友淹死。
有人敲了敲車窗,顧泠眯着眼睛仔細看面前這個包裹得像個黑巫師的男人是誰。
幸好車窗上有防曬膜,不然她現在這表情真有夠賊眉鼠眼的。
要不是男人露出了那雙如鷹般銳利的眼睛,她絕對不會想到黑巫師就是易翀。
問題是他怎麼會恰好出現在這裡。
男人指了指駕駛座,顧泠探身上去幫他打開車門。
易翀即刻像一條蛇一樣遊了進來,只不過看着他無處安放的大長腿,顧泠想好心地幫他鋸掉一段兒接到自己身上。
但是顯然這個工程太過浩大,她一個人無法實施。
“想去哪裡?”易翀調整完座椅,立刻發動了車子。
伴隨着車子緩緩開動,顧泠都能聽見裘鹿絕望的呼喊聲:
“千研,啊啊~”
西湖的水他的淚~
易翀看着若有所思的女人眼色一凜,又沉聲問了一遍:“去哪兒?”
顧泠被他這一問回了神,卻答非所問:“你怎麼會來這裡?”
明明纔看到他工作室發佈今早行程是去拍一個時尚雜誌封面了。
易翀秉着你不回答我我也不回答你的原則,選擇了一個折中的方法:
“要不要去爬山?”
顧泠看了一眼自己腳上的高跟鞋,她本來是來參加某個公司後輩的生日會的,如果她還沒打算跳崖,今天就不適合爬山。
“那海邊呢?”
顧泠眸子一晃,又很快沉寂下去:“不去。”
易翀皺了皺眉:“爲什麼?”
顧泠看着他投在後視鏡上的眼睛,認真地問:“你就不想問我什麼?比如是不是真的整容了…”
雖然這個想法挺不要臉的,但是她認爲易翀答應和她履行婚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的外表。
易翀像是看穿了她的卑劣想法,冷冷瞥了她一眼:“我現在是在問你啊?問你想不想去海邊。”
顧泠覺得他這人挺固執的,還比她兇,反正到最後也拗不過他,還不如自己早點服軟,少受點兒身心雙重煎熬。
“去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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