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顧泠還沒來得及實施自己強搶民女的偉大抱負,就輕輕鬆鬆地被江岑麟從身後揪着衣領把人拎了起來,往一邊的牀上一丟。
江岑麟示意那個女傭快走,待房間安靜下來,男人迅速欺身壓住了那個試圖反抗的小se狼。
仍然醉醺醺的顧泠擡眸看見一副俊美的容顏,突然揪住江岑麟的臉上去啵了一口。
感受到脣上一陣帶着酒香的柔軟觸碰,男人背光的黑瞳幾不可見地震了一下。
舒雲濃溼發還未完全吹乾,鬆鬆軟軟地散在牀上,乍一看像是一朵黑色玫瑰。她的眼角因醉染着一層淡粉,像是天然的眼影,襯着那對絕美的清眸。
而她看着他的眼神,褪掉了平日裡小心翼翼的僞裝,也因爲醉意而不帶一點恐懼,那眸光彷彿一陣風,穿越牆上的那層厚厚荊棘,輕柔地落在了他的心上。
唯有風能夠穿越荊棘——只有舒雲濃才能激怒江岑麟。
顧泠嘿嘿傻笑着拿手指戳了戳男人的側臉,有些羞澀又猥瑣地說道:“小美人兒,原來你喜歡女上、男下啊嘿嘿!”
江岑麟徹底黑臉,手指探到一邊的被角,把舒雲濃像春捲一樣裹了起來。
爲了作品的良好完成度,男人還順帶在她屁股上踹了一腳,顧泠滾了兩圈才停下來,被被子牢牢實實地禁錮在了裡頭。
她試圖撲騰了幾下,卻一動也不能動,還看見對方好整以暇地站在一邊看她,眼底的笑意就像是赤果果的譏諷。
顧泠有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沒想到你用美色惑我,就是爲了綁架我。”
她還真表現出了一副爲情所傷,心靈受挫的憂鬱模樣。
看她將哭未哭的模樣,江岑麟心想這樣團着她過一晚上也不是辦法,更何況…
男人的視線淡淡落在女人還未乾的頭髮上。她又是宿醉,又溼着頭髮睡覺,明天非鬧頭痛不可。
吹風機就放在牀頭櫃上,想必是女傭剛纔正要給她吹頭髮,這女人卻突然發作。
江岑麟有些無奈地走過去幫她解開被子,示意舒雲濃坐起來,他好給她吹頭髮。
可是已經囂張了一晚上的某人此刻又怎麼會突然乖巧呢?
顧泠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嘟嘴,像是個在想壞主意的小屁孩。
過不多久,她咬脣笑着說:“不起不起我不起,除非美人給親親。”
“舒!雲!濃!”男人凌厲的視線似要把舒雲濃的身體戳出個洞來,還最好是一擊斃命的那種。
可是在一個醉鬼面前,任何咄咄逼人都起不了什麼作用。
顧泠依舊梗着脖子要親親抱抱舉高高。兩人對峙頗久,最後舒雲濃打了個噴嚏才結束這場戰爭。
江岑麟探身往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可他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就感覺腰上被什麼東西纏住。
舒雲濃瞅準他愣神的空檔兒,伸手一推對方的胸口,轉身反壓住了她的“小美人兒”。
戰況瞬間扭轉成功,顧泠得意洋洋地跨坐在江岑麟身上,卻有些不太滿意地又摸了摸他的胸口。
只見她甩甩頭不在意地笑起來:“媳婦兒,不怕!胸不平何以平天下!況且,可以給老公摸摸大~”
說着,她就上手揉了兩下。嗯…這手感,還不如摸自己的胸呢…
她還沒發現,江岑麟的眼中不僅有暴怒,還燃起了一陣異樣的火光,就好像,要將她生吞活剝,拆吃入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