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打奴婢吧,不要怪帝父,是奴婢的錯,是奴婢錯了,求夫人不要因此而和帝父有了隔閡,奴婢錯了,您儘管打奴婢吧嗚嗚嗚!”被踹開的人又撲上前,繼續朝戚薇磕頭!
“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戚薇聲音雖然低,卻咬牙切齒的,她目光渙散着,也不知是在對地上的人說話,還是在與榻上的人說話。
“琴兒快起來!”彩琴那一聲聲悽苦的哀求,簡直就如一個個巴掌扇在了袁稚的臉上,他堂堂男兒,睡個女人怎麼了,難不成睡個女人還要得到戚薇的首可同意?這般一想,他剛剛那點對戚薇的內疚感早已拋的九霄雲外,尤其是看到戚薇一腳將彩琴踹了開,他雙目圓瞪,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狠毒,他也不管自己現在什麼也沒穿,直接跨步下牀,伸手將戚薇推開,將地上的彩琴抱擁着扶起,當看到彩琴頭上因爲用力磕頭又青又腫,還滲出了鮮血,他心疼的將彩琴摟在懷裡,“傻姑娘,你怎麼這麼傻!”
而被袁稚推開的戚薇,因爲不設防,且袁稚的力氣又大,她一個踉蹌就摔倒在一旁的桌子上,頭磕破在桌角又倒在地,好不容易坐起伸手一摸,臉上全是血。
而另一旁,兩個什麼都沒穿的傢伙還在秀恩愛,“帝父,奴婢,奴婢只是個宮女,奴婢能夠侍候在你身邊,天天看着你好好的,就心滿意足了,夫人和您經歷了那麼多,奴婢有自知之明的!”
“我的女人,怎麼能無名無份!”袁稚一臉的感動,霸氣外漏的說完這話,便垂頭去親傻女人那雙淚汪汪的惹人憐惜的眼睛,他的手不規矩的亂移,不得不說,沒有生過小孩的女人,這一處分外可觀,他這些年一直醉心大齊,沒有心思和別的女人那啥,身邊一直只有戚薇,但戚薇生了兩個孩子了,她的身體哪怕保養的再好,比起大姑娘,還是差好多呀,沒有對比就沒有好壞,如今有了對比,袁稚就覺得,戚薇真的太差勁了,袁稚這一旦偷腥嚐到好處,簡直就和上癮一樣,立馬罷不開了。
最主要的是,他前段時間因爲戚薇在關鍵時刻聽信謠言躲閃他冷落他讓他無比憋氣,如今看到戚薇因此而氣的快要崩潰,他心底說不出的快意。
看看吧,就算戚薇不會與他生死與共,還有別的女人會對他不離不棄的。
戚薇可別以爲他對她好,他就得在她這顆歪脖子樹上吊死,女人要有自知之明,她自然只想要他的榮華富貴,就得有自己是個什麼玩意的自知之明。
這個時候在戚薇的面前對彩琴上下其手,袁稚的心底更多的是一種揚眉吐氣的興奮。
“帝父,夫人還在旁邊!”彩琴嬌羞着嬌嗔,她在宮外算是個老姑娘了,這種男女之事,她沒想到是這麼美好,若說一開始她是奔着皇帝的女人而來,那麼現在,她就是真真切切的喜歡上這個讓她歡愉快樂的男人了。
果然通往女人心靈的捷徑就是某道啊!
“無妨,薇薇這事開放,她或許還會想着加入我們呢!”
戚薇捂着耳朵尖叫,她沒想到袁稚這麼噁心,她曾經開玩笑說袁稚敢找別的女人,她就在旁邊全程旁觀,她那會也算是威脅袁稚不許找別的女人,袁稚當初信誓旦旦的說除了她,他對別的女人都沒有興致。
戚薇的確對自己很自信,她這個身體這就是個小說裡女主擁有的身子,穿着衣服美麗,脫了衣服白皙,豪華標配一點都不少,她甚至覺得,嘗過她之後,袁稚不可能再想要別的女人。
可是她沒想到,袁稚這個男人,他竟然會摟着一個身份低微,臉蛋一般,身材一般,甚至在這個時代已經屬於黃花菜年齡的女人,而且在她面前就要上演這種戲碼,她大聲尖叫着,像是發狂了的母老虎一般,“袁稚,袁稚,你怎麼能如此對我,你怎麼能這樣?我爲了你生兒育女,我爲了你孤身進入大齊,並且失去了整個戚家,你忘了我們的女兒是怎麼死的嗎?袁稚,你說過一生一世不負我啊,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
她想不通,她爲了袁稚放棄了袁桐那樣深情且對她專一的好男人,爲什麼袁稚不僅不珍惜她,還如此對待她。
戚薇衝上去,直接去抓袁稚的臉。
她曾經是那麼輕視那些一上手就又是叫又是跳,對男人不是抓臉就是尖叫的潑婦,她曾經那麼輕視那些怨婦般的只會數落男人各種忘恩負義對她不好!可是現下,她無知無覺的,已經成了其中的一員!
戚薇自然是打不過袁稚的,她看着被袁稚如珍似寶般護在懷裡的彩琴,瞧着這個女人柔柔弱弱當了小三還各種委屈各種理所應當,便氣的肺都要炸了,原來的世界裡,小三這種生物就是人人喊打的存在,爲什麼這個世界,做了小三不僅沒有一點心虛內疚,反而還如此高調。
她伸手直接改去扇彩琴的臉,“你怎麼搶我的男人,你說我是你的恩人,會好好報答我,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嗎?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們兩個忘恩負義的渣男賤女,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當初信誓旦旦的說會報答她的恩情,明歌每天做什麼有什麼異樣,彩琴都第一時間告訴她,她把彩琴當自己的姐姐一樣愛戴,她還在外面爲彩琴相看合適的男子,她曾在心底發誓一定會好好對待這個不顧自己危險對她這般情深意重的好姐妹。
可是爲什麼,這樣一個好姐妹,信誓旦旦的說要報答她恩情的人,下一瞬就爬上了她男人的牀。
戚薇披頭散髮的被袁稚扔出來的,“什麼玩意?你和袁桐在一起的時候,老子有說過什麼嗎?你不過是個妾而已,老子給你幾分面子,你別蹬鼻子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