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餐,明歌也終於明白她現在所面臨的困境了。
許雅口中那個魔鬼一樣的男人就是洛卿,明歌從許雅這裡才知道,這男人他就是個人人都懼怕的存在,他的影響力已經不是單純的一個國家兩個國家這麼簡單,有國家花重金想聘請他,也有國家傾舉國之力暗殺他,但是沒人能得逞。
甚至大家連他五官長什麼樣都不清楚,他的資料在國家秘密檔案裡有厚厚一踏,可關於他的照片卻沒有半張。
具體他幹過什麼事能讓人說他是魔鬼撒旦般的存在?
嗯,他擁有一批先進超越美國最頂尖技術的科研武器,據說這都是他自己研發的,他還擁有世界頂級的傭兵團龍之子,他的財富無可估量,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這個人,他的大腦,據說的是世間智商最高的人……
本來有這麼個乘龍快婿許雅這個岳母當的也很自豪,可這個男人他有問題啊,他不把人當人看待的,他殺人和殺只小老鼠一般,拿各種人做活體實驗,誰惹了他,祖宗八代估計都得爬上手術檯等着他開膛破肚!
唔,明歌聽完以後表示,這傳言好恐怖,她聽得耳朵癢。
瞧着許雅說這個男人的時候還一臉緊張的四處張望,就好似這男人無處不在一般,明歌心中嘆氣,試圖婉轉的提醒許雅這傳言太扯,“他既然這麼厲害,姐姐她怎麼和這個人接上頭的?”
“這哪裡是她能接頭的人物,怕是你父親給牽的線。”許雅頓了頓冷笑,“你父親的野心一直都很大。”
明歌贊同的點頭,“所以媽媽你該早點把他踹掉,免得他的野心連累到你和許家。”
“你這孩子……”
“媽媽你不用擔心我。”
顯然這種話安慰不到許雅。
母女倆的對話無疾而終。
明歌得知自己是由一輛車送回來的,而那個被傳言魔化了的男人並沒有出現,只讓他的管家通知了冬天鈞要迎娶明歌的時間、地點……
明歌真是醉了。
下午的時候大小姐冬語闖了進來。
明歌正在屋子裡修煉,門被砸的砰砰砰作響,明歌慢騰騰的起身換了衣服,這纔開門。
頭上綁了紗布,手裡拿着軍刀的冬語穩住身子後立刻就朝明歌抓着門的手腕刺去。
明歌后退避開她的刀,另一手捏住她刀尖順勢抓住她的手腕,將門使勁摔上打開再摔!
只一隻胳膊伸進門的冬語想拔出手,可手卻被明歌緊緊的抓了住,被門夾了沒幾下她就疼的尖叫,“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有本事你讓我進去,你這賤人……”
還在罵她?明歌繼續撞。
冬語疼的眼淚都掉了下來,等明歌將門打開的時候,她的那隻手青青腫腫的慘不忍睹,她望着明歌眼中幾欲噴火。
笑眯眯的問,“姐姐,找我有什麼事?”
冬語咬牙切齒般的說冷笑,“常年臥牀養病?你別說你如今這身手是從牀上學來的,我果然還是小瞧了你。”
明歌笑的燦爛,“謝姐姐誇獎。”
知道自己打不過明歌,冬語扭頭頭也不回的離開。
明歌要嫁給洛卿的消息並沒有對外宣佈,許雅在努力想要接洽洛卿的時候,明歌則躲在自己的屋子裡不停的修煉精神力。
她曾以爲自己在這個世間也算是頂尖的存在了,畢竟她經歷的位面太多,功法武學自不必說,她可以修煉真氣在這世界應該也是獨一無二的,且她的精神力更是超於一般人。
然而就算如此,她在洛卿手中連瞬間都抵抗不住。若是洛卿再嗜殺一點將她分屍解剖,她這任務立馬就會失敗,她自己應該也是被抹殺的結局。
想一想這種結果就不寒而慄。
電話在傍晚時分響起,上面存的是愛人兩個字,這啥玩意?她什麼時候給人存過這樣的名字?
電話接起,是洛卿的聲音,“晚上一起用餐。”
明歌幾乎是想也不想的拒絕,“不……”
“你媽媽訂的酒店,你剛剛說什麼?”
明歌的舌頭一個打轉,“好。”
“我來接你,哦,我幫你選了禮服。”
“不用,我自己有。”
“你這算是在拒絕我嗎?”
“對。”
“拒絕被駁回,我十五分鐘後過去。”
於是十五分鐘後,一輛直升飛機停在了明歌窗外的草坪處。
下了飛機的洛卿朝窗戶邊的明歌點了點頭。
明歌從窗戶旁走開,門鈴下一刻響起。
“抱歉晚了十五秒,爲了賠罪,晚上用完餐後我陪你去逛街。”
穿了一身休閒服的明歌示意洛卿與她去自己的書房,“在逛街和陪我媽媽用餐之前,我可以和你好好談談嗎!”
“任何時候,你都可以和我談話。”
“我今年十八歲,還沒到結婚的年齡。”
“我知道,我可以等着你。”
“我從沒說自己要嫁給你。”
“是的,所以是我娶你。”
“我不願意。”
“唔,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讓你重新回答這個問題。”
明歌立刻警惕,但等了片刻,渾身也沒有那種預期的疼痛,她一時不解,詫異的望着他。難道這傢伙不是用武力威脅她?
好在洛卿繼續說,“在你到達法定結婚年齡之前,我希望你能將錯誤改正。”
錯誤……不嫁他竟然能上升到錯誤兩個字,這男人真的是世界IQ最高嗎?
“我覺得我以後也會是同樣的回答。”
“不,你不會!”洛卿皺眉,雖然如此說着,可他似乎很不耐煩,眼中像是有暴風雨在醞釀般讓人只想遠遠的躲開他,更別提會與他對視。
“好吧我會好好想一想,不過如果我不答應你,你……”
“沒有如果。”洛卿打斷明歌,他上前一步目光鎖定明歌,“我不喜歡你這樣說話。”
洛卿的目光實在太過危險了,明歌甚至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在刺痛發麻,她很想退縮,很想先將這一關敷衍過去,可不知道爲什麼,她自己的脊背無知無覺的在挺直,她甚至沒有躲閃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