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鈺考出這麼好的一個分數,港城當然不會拒絕這麼一個優秀的,而且家資的學生入學。
張鈺收到港城通知書,也沒有和同學他們提起,高中這三年,不能說過的多好,也不能說衆人隔離她,只是關係都是很淡然的那種。
既然這樣,張鈺也沒有必須要繼續挽回關係的想法,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以後大家會遇到的可能性不高。
特別是原主落魄後,那位好同桌可沒有少在同學羣裡得瑟,衆多同學也是看了不少笑話,既然這樣,那就當同行三年的熟悉陌生人吧。
張鈺就是把收到通知書這事,和老師他們提了下。
老師們看過張鈺填報的志願,一開始他們真的是很驚訝,哪怕她不是張氏集團的繼承人,可她也是張家大小姐,大學畢業後迴歸張氏集團工作不是水到渠成的工作嗎?
誰都沒有想到,張鈺竟然就讀法律專業,而且是去港城讀書,有懂法學的人提了句,內地的法律和港城還有歐美的法律體系不同,如果去港城讀法律,大概率應該是會在港城那工作。
他們真的不是很明白,爲何張鈺就這麼快放棄張氏,非要去港城工作。
他們雖然不是很能理解張鈺的做法,可架不住他們也是爲張鈺感到開心,港大啊,在亞洲也是數得上大學,在內地招生名額不多,結果張鈺就考上了。
同學們聽到這個消息後,紛紛表示很是吃驚,“她,她怎麼能上港大?”
“就是啊,不知道如何申請港大。”
雖然港城已經迴歸,不過和高考招生還是不互通的。
“港大讀書的話,不是要在那邊生活。”一個同學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其餘人聽到後,也是眼睛都圓了,“那不是開銷很大?”
“我看港劇,港城那邊很多人家住的房子好小啊,不知道張鈺過去會住多大的房子。”愛看TVB劇的一個同學很是好奇。
“他家有錢,哪怕港城那邊開銷大,對她而言,壓根就不是問題。”
張鈺同桌聽着周圍人各種絮叨,心情那是盪到谷底,這次高考沒有考好,之前就預料到本科基本上沒戲,雖然不開心,也沒有辦法,誰讓她成績退步了。
本來還想着,本科沒有希望,能上個不錯的大專,好像也沒有差到哪裡去。
結果連這麼小的一個想法,都愣是沒有完成,她高考成績,竟然考出了一個讓她很是吃驚的成績。
不要說上個還算可以的大專,中偏上的大專都沒戲,而且還不能選個好專業,都是一些聽着就沒前途的專業。
她不是沒有想過,要不再復讀一年,爭取明年能夠考出一個不錯的成績,結果給父母給否定了。
當初張海是答應過讓父母留在張氏工作,可結果誰能沒有想到,張海現在自己都是自身難保,已經不再是張氏集團老總的身份,而是外貿服裝公司的老總。
張海就這麼點去了下面的子公司上班,總部這裡的事情,和他已經沒有關係。
在接到張海工作調動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家父母留在張氏的日子,已經進入倒計時狀態。
饒是有再多的不甘心,那也沒有辦法,難道還大大咧咧的說張海如何不遵守承諾嗎?
事情早就鬧大,張海哪怕翻臉,他們又能如何,更不要說下達裁人命令的是張富貴,張海更不敢出聲。
不出所料,很快他們這些章雨桐的孃家人,不是自己辭職,就是給開除,當然沒有任何賠償。
被開除的人當然不甘心,畢竟出去後壓根就就找不到這麼輕鬆好賺錢的活。
被開除的人當然是不甘心,聯合起來去勞動局申請仲裁,結果是不光沒有得到賠償,反而給張氏集團提起賠償訴訟,不光沒有撈到錢,反而賠償。
想起那些親戚的遭遇,同桌就不由得瑟瑟發抖,因爲大家都知道他們早就知道章雨桐大哥騙錢一事,可是衝到自家好好的鬧騰了一番,然後就是斷絕關係,在申請勞動仲裁這事上,沒有帶上他們。
不得不說,多虧沒有帶上他們,不然的話,自家本來所剩不多的錢,又要賠出去不少。
同桌安靜的聽着同學們說着張鈺考上港大,真的很是懊惱,早知道張鈺竟然會變的這麼厲害,她當初就不應該幫章雨桐,而是應該早就坦白,指不定張鈺還會帶着她去港城。
“聽說過兩天張家要開升學宴,慶祝張鈺考上港大。”一個消息靈通的同學說了一個讓人震驚的事,“收到的禮金全部都給張鈺。”
大家本來都在震撼張鈺能去港大讀書,這可是讓大家很是羨慕眼紅的學校。
大家雖然是高中同學,可從現在開始他們發展的道路完全不同,沒想到差距從拿到通知書開始,就已經快速拉開差距。
“禮金全部給張鈺,天啊,那要多少禮金。”張家大肆慶祝,請的客人可不會是他們這種家庭請客,來往的都是親戚,給的紅包又能有多少。
“不會張鈺直接在港城買一套房吧。”一個人驚呼出來。
忙碌了一天,感覺自己臉都要麻木的張鈺,知道同學們心裡猜測,一定會告訴他們,是一套房,而且可以在港島買套三居室的,看到維港的半山腰房子。
這是張鈺看着連夜計算出來禮金時候的想法,看着禮金本上的送禮人的姓名,她真的是掃了眼,上面這些人情往來,都是張富貴操心的事。
作爲張家三代,作爲一個遊離在張氏集團外面的張家三代,壓根就不需要考慮這些。
等看到張慧娟和張海名字的時候,張鈺停頓了下,“鬧半天,結果還不是送了十萬。”
之前看張慧娟和張海氣沖沖的樣子,真的都以爲他們包個上萬的紅包就成。
結果一個個還是慫了,也是,他們可不敢和老爺子對上,畢竟他們爲了爭奪公司的繼承權,可以說進入白熱化狀態。
之前處於弱勢的張慧娟一派,隨着張海失勢,實力再次得到擴大,兩派人在處理事情上,不是從張氏集團角度出發,而是爲派系鬥爭而反對,而阻擾某件事的落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