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感情,這意思是,她拼了命差點死在那個荒郊野嶺,這是她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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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手攥着一張紙,這被司雲邪一繞,反倒是沒了理由再繼續說。
把那紙又粗粗的塞回了衣服裡。
咬咬嘴巴,只得又給他倒了杯酒,
“王爺覺得好喝,多喝兩杯。”
做完這一切,往後退了兩步打算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吃自己的飯。
只是她這一退,坐在首位上的司雲邪反倒是不願意了。
他本就看出了宣雲脂是有事要求他。
看着她那副興沖沖的樣子,本是要故意欺負她一下。
哪成想,這才說了沒兩句,就蔫了。
薄脣帶出的弧度不減,伸手一把攥住了那細白的手腕拉回到自己的懷裡。
感受到這溫香軟玉,薄脣輕輕的擦過宣雲脂的額頭。
將人整個囫圇的都抱到了懷裡。
“有事要求,還用得着那些功勞來抵?”
好聽的聲音緩緩的傳入宣雲脂的耳朵。
叫她眼前一亮一下子便明白了司雲邪的意思。
這意思不就是說,只要她好好說,他統統都會應允了嗎?
她擡起手,環住司雲邪的脖子,仰起頭,笑意濃郁眉眼彎彎
“阿白是說無論我提什麼要求,你都會應允嗎?”
司雲邪一聽到這個稱呼,眉頭一挑,
“你若再叫一聲阿白,你胸口藏着那張紙恐怕就成了一張廢紙了。”
宣雲脂哼哼兩聲果真不再喊這兩個字,不過還是忍不住小聲嘀咕
“明明很好聽,再說,那話本里都是這麼叫的。”
司雲邪聽着垂眸睨了她一眼。
話本?
她還好意思說?
這半個多月由於宣雲脂一直在牀上修養,爲了怕她無聊,所以特意找了坊間不少有意思的話本拿來給她看。
本以爲這女人對那種情情愛愛的故事興趣不大,也只是叫她來打發時間。
哪成想,她還真的看的津津有味,似乎第一次看這種話本。
約莫着五六日前,宣雲脂看到書中女子對她的情郎稱呼都是叫小名,什麼臣哥哥,小城,等等。
她想起司雲邪,自己與他見了三世,要麼直呼其名,要麼什麼都不喊,總覺得生疏了些。
她思來想去,腦袋裡就只想到了阿白這一個稱呼。
而且越想越覺得這名與司雲邪非常相配。
剛開始她這般稱呼他,司雲邪雖然有一瞬的怔愣,但是看得出心情不錯,似乎很喜歡。
不過這過了一日,也不知爲何,一聽這名就一臉不爽,就好似誰招惹了他一樣。
那感覺很奇怪,似乎又喜歡宣雲脂這般親暱,又對這名字滿臉的不爽。
不過宣雲脂認定了這個名字,兩個人的時候就阿白阿白的一聲聲喚他。
時間久了,他似乎也默認了,不過就像是在這種時候總是要表達一下對這個名字的不滿。
“何事?”
他看着懷裡這個女人。
宣雲脂又從懷裡掏出那張紙,小心翼翼的鋪在桌子上。
“啊白王爺如果覺得可以,便在這紙上籤個字。”
司雲邪聽着她的稱呼,也不知道是不是聽久了的緣故,阿白這名字聽着比生疏的王爺二字順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