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雲邪眉頭一挑
“什麼話?”
“你說若是我心裡覺得憤憤不平,等我傷好了,便認我數落。”
她一字不落的重複他說的話。
司雲邪眼中快速的劃過精光,他旁的話記不住,這話倒是記得清楚。
“那你受了何傷?”
語調緩緩輕慢。
宣雲脂愣住,何傷?
御醫的檢查,她一點傷都沒有。
司雲邪像是知道她腦袋裡在想些什麼,喉嚨傳出笑意,應着一聲
“既然你未受傷,又何來傷好一說?既然沒有傷好”
那自然也就沒有任由發落這一遭事了。
宣雲脂
俊美尊貴的模樣依舊如初,那眼中化不開的墨色,在這輕輕的語調中垂眸遮掩了去。
她的眼中閃過惱意,大概是因爲生氣臉上沾染了絲紅暈帶上了點生氣。
“權傾天下的攝政王,跟我一個弱女子耍賴?”
司雲邪喉嚨傳出笑意,視線灼灼的看着牀上躺着的人
“耍賴你又如何?”
他言語輕輕,看着她這副帶着惱意的樣子,心情好了很多。
“再者,你哪裡是弱女子,喝毒藥,跳斷崖,玩假死,將本王耍的團團轉,哪裡弱?”
大概是因爲惱恨他剛剛說話不算話,以至於氣的宣雲脂一下子坐起身來,瞪着他,
“我哪有本事將王爺耍的團團轉,倒是王爺手段高明,與一國公主擁有婚約,得母妃認可,卻還對我許諾王妃之位,每日藉機佔便宜毀我清白,若不是跳崖那日聽到此事,王爺是不是想等公主過門才與我說此事。”
說完,大概是說的太激動了,眼底發紅看着他,那架勢倒是有幾分要跟他大幹一場的意思。
司雲邪愣了愣,聽到宣雲脂的提起似乎才終於想起這麼一個被他早早遺忘,並且非常非常不重要的事情。
畢竟宣雲脂空中的那位公主早就挖了雙眼割了舌頭去做藥人了,他哪裡還想得起?
以至於這麼突然的聽到她提起,竟然一時無話了。
宣雲脂瞪着他,好半響之後,這話莫名的就越說越酸
“我從未聽你說過你的小名,也沒見過你的母妃,我以前叫你阿白,你不喜歡,懷瑾這名字倒是比阿白好聽多唔”
她話沒說完,嘴巴就被一雙帶着涼意的脣堵住了。
腰肢被人攬着,用力的扯到一個人的懷中。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舌尖抵開她的牙齒,帶着些蠻橫與霸道闖了進來。
“唔,你唔”
司雲邪摟着的力道越來越用力,幾乎要將她吻窒息。
過了好久,這一吻結束,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喘息。
某人用力將她摟的死緊,聽他的聲音在她的耳畔充滿着磁性
“我何時說不喜歡阿白這個名字?再者,你可有聽我的話?不照樣啊白啊白的叫我?”
他沒再繼續稱呼本王,而是改成了我。
想來是消了氣。
宣雲脂仍舊對着這事糾結着,趴在他的肩膀上
“那,那懷瑾這名字,你從未跟我說過。”
“我不喜歡這個名字。”
聽到這兒宣雲脂纔有點高興了,伸手環住他的腰,擡頭看着他,笑的眉眼彎彎。
他看着她的樣子,薄脣噙着的笑意濃郁了些
“這下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