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相愛男女第一次之後,女人會找到自己的歸屬感,並且會越來越黏人的嗎?
他忍不住更用力的摟着她,在這寂靜的環境裡,他慵懶好聽的聲音,突然提了一句
“昨天晚上,喜歡嗎?”
宣雲脂一愣,她擡頭看着他。
就見司雲邪狹長的眸子,漆黑如墨,眼中泛着一抹妖異的色彩,脣角含着笑意,俊美而邪肆,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他問的認真,也在很安靜的等待宣雲脂的答案。
宣雲脂皮笑肉不笑,是就只有她這位這樣,還是其他男人都這樣?
她本來不想說話,可那人就這麼直直的看着她,非要她一個答案,咂咂嘴,視線看向別處
“還好。”
模棱兩可的回答,司雲邪聽着這個答案,笑意淡了一些
“還好?還好的意思是,不怎麼喜歡?還是我沒侍候到位?”
他那撩人的聲音,伴隨着越來越用力的手,緩慢沙啞的聲音,帶着磁性。
他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宣雲脂則節節後退,雙手抵在他的胸膛處,生怕這位同志要做出什麼生猛的行爲。
咬咬脣,視線沒有聚焦在他的身上
“就,還好,唔。”
她剛說完,就被人給摁在了桌子上,聽着周圍乒乒乓乓有什麼器件掉落下桌子的聲音,這位同志一點都沒有要管的意思,孟浪熱切,鋪天蓋地的又快要將她淹沒。
“司,唔,司雲邪你唔”
她本來來這兒是要有正事問他的,結果被這麼一弄,火熱酥麻感涌上來,只能被動承受,其他所有的事都給忘了乾淨。
刺啦一聲,棉麻的裙子被撕開。
她的注意力迴歸了一瞬,臉色通紅,摁住了他的手
“這裡是書房!司雲邪!”
某人理直氣壯又理所應當。
“我知道。”
眉梢眼尾全是,手上的動作比昨天晚上的熟練太多。
仿若一個情場老手,他吻上她的耳脣,漫不經心的道
“我這輩子第一次伺候人,總該要讓你滿意了,不然,多委屈你?”
他把自己之所以這麼做的原因都推到了宣雲脂的身上,並且非常冠冕堂皇。
她掙扎着推了推
“你,你。”
司雲邪睫毛低垂下來,泛着陰影,俊美的臉上邪肆而妖異,薄脣噙着的濃郁的笑意,在她的脣角落下一吻
“想不想,要我?恩?”
喉嚨上下滾動,發出一聲惑人的聲音。
這一下子,叫宣雲脂直勾勾的看着他,氣勢弱了大半。
“我,我。”
她聲音變得軟糯,就像是被蠱惑了心神,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
司雲邪笑容更大,低頭俯身,脣齒交融間,一個字一個字緩慢非常
“想,還是不想?”
在這場拉鋸戰中,最後還是宣雲脂敗下陣來,她在陣亡之前只有一個要求
“回房間去。”
手拽着他白色襯衣,弱弱的提出。
司雲邪笑意濃郁,胸膛震動笑出聲來,
“依你。”
說着的時候,已經把人給抱了起來,將人看着包裹的差不多了,開門走了出去。
她的滋味實在是太蝕骨,叫他一碰,就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