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來似乎很有道理,很無奈啊。
她皺眉
“我住哪兒?”
然後就被某個男人得意洋洋的,半拉扯着,進了主臥室。
當她看着這偌大的房間,妖豔的紅與無盡的黑交錯而成,帶着詭異的妖豔,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我們睡一間?”
他擡手咣噹一下,將身後的門關的嚴實,理所應當的語氣
“除了這一間房,沒有其他的地方了。”
她似笑非笑,
“我可是記得司先生有潔癖的,當初我碰一下,不是都要嫌棄好半天?現在住一間房,不合適吧?”
說着的時候,扯了扯那隻緊緊摟着她腰間的手,再看看這個絲毫不以爲意的男人,大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哪裡有一點有潔癖不喜靠近人的樣子?
他看着眼前這個女人水嫩嫩的小臉,忍不住的湊過去親了親
“你記錯了,我何曾對你有嫌棄?”
對於第一次相見之時的緊張相殺的氛圍,像是忘了個乾淨。
她懶得跟他吵,看了一圈房間,
“我的睡衣?”
“放心,你的衣服已經都幫你提前拿出來了,在櫃子裡。”
他勾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根本就是早有預謀,而且絲毫都不掩飾。
忍不住輕哼一聲,
“我要洗澡,你先鬆開。”
說着,戳了戳腰間的手。
他非但沒有鬆,反倒是摟的更緊,眼神一閃而逝的精光,臉上帶着邪魅
“脂兒若是天天都只看到我一個人,是不是就沒工夫想其他野男人了?”
好聽的聲音絲毫不遮掩其中的目的。
宣雲脂眨巴眨巴眼看着他,再看看他???????
野男人?
他說的是哪個野男人?
還有,脂兒??
這麼親暱的稱呼,這廝叫的面不改色,嘖。
第二天一早,她走下樓來,看着坐在餐桌主位上正慢條斯理吃着的俊美男人。
宣雲脂努力的打氣精神。
笑眯眯的一句
“早啊。”
男人輕挑眼簾,薄脣噙着笑。
“嗯”
看得出,這男人昨夜睡得很好啊。
她咬牙切齒,捏起桌子上的切片面包咬了一口。
昨天晚上,這個人就像是個鋼筋一樣,死死的抱着她,就好像他一鬆自己就會跑了一般。
但是向來習慣了一個人的宣雲脂哪裡習慣這麼個睡覺姿勢。
以至於整晚半夢半醒,早上醒來烏青的黑眼圈掛在臉上。
看着這人一副昨夜好眠,睡的舒爽的樣子,她就來氣。
一直站定在一旁的唐一身工整的西裝,
“司先生,今天上午九點鐘《青春時》的開機新聞發佈會,您要參加嗎?”
按照司雲邪一貫的作風,這種事情他會自覺的推掉。
但是這個,有點不一樣,所以還是要詢問一聲。
司雲邪擡擡眼皮,看向宣雲脂
“你要去?”
看着那個埋頭苦吃的女人點點頭。
司雲邪睨了一眼唐一,
“準備一下,一會兒我跟脂兒一同過去。”
“噗··,咳咳”
她剛喝了一口水,一聽到脂兒這個詞,便給驚到了。
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
“脂兒,你怎麼了?”
他噙着笑意,詢問。
好像一點都沒有察覺自己說的話有多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