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剛剛正義正言辭的劇務人員反倒是慌了神,視線不停的看向夢雨文,腳步下意識往後縮躲。
宣雲脂好像剛剛發現,笑着歪歪腦袋
“你還有要說的?誹謗做僞證,估計也能拘留一段時日。”
她最後這句話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終於,那個劇務人員崩潰掉了。
“不,不要,夢,夢小姐,你救救我,這事跟我沒什麼關係,夢小姐。”
夢雨文眼中閃過狠辣,面色上還維持着楚楚可憐的樣子,什麼話都不說,就只是拽着歐陽蒙的衣袖,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歐陽蒙將人摟在懷裡,視線射出凌厲
“你在胡說什麼?!”
那個人搖搖頭,一看夢雨文這副打算跟他撇清關係的樣子更慌了,
“我沒胡說,是,是夢小姐讓我將那戒指放入宣小姐的揹包裡的。我也是受人蠱惑,這事,我只是,順帶····,夢,夢小姐,你倒是說句話。”
說着的時候,因爲急於辯解,臉色漲紅,往夢雨文的跟前走,但是連她的衣角都沒摸到,便被歐陽蒙一腳踹了出去。
“哪裡來的不三不四的人,這樣的人找來當證人?可笑。”
不鹹不淡的話,擺明了是不相信這個人所說,將其與夢雨文撇清關係。
宣雲脂脣角的笑似乎是在嘲諷
“不三不四?這人可是你們帶來的。這會兒爲了不惹火上身便做這番姿態?”
歐陽蒙鐵青着臉,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幾次跟這個女人對上,總是三番四次的吃釘子。
每每都讓她佔了上風。
一想到此,歐陽蒙臉色難看,正要說話,卻與宣雲脂身後那一雙眼睛狹長幽深的眼眸對視上。
一股涼意涌上心頭,叫他愣住,以至於連原本要說出口的話都忘了。
趙曼自然不相信宣雲脂所說。
像是夢雨文這般可愛單純的姑娘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鮮紅的指甲直指宣雲脂
“你不要血口噴人,雨文怎麼可能做這種骯髒的事??”
一直沒出聲的秦蘿,突然出聲
“趙曼,你給我安靜點。”
其實秦蘿跟趙曼走的路子大致看上去很像,都是女王姿態。
只是秦蘿的那番姿態是因爲本身是秦家的大小姐從小養出來的。
而趙曼的那種女王姿態更偏於俗豔。
兩相一比便落了下乘。
趙曼不怕宣雲脂,卻怕秦蘿。
以至於秦蘿一出口,她便噤了聲。
秦蘿伸了個懶腰,看來聽故事也聽夠了。
“既然不是宣雲脂做的,到底是誰我並不感興趣,不過下次若是栽贓還是做的乾淨些,至少不要像這次這般漏洞百出。”
話音中譏諷之意滿滿,說完,轉而看向導演
“導演,咱們繼續拍戲吧,總不能爲了這種事耽誤了拍戲的進度。”
自始至終都沒有出聲的安導演點點頭應下。
便跟着秦蘿一起走了出去。
既然要開工,這大半的人也都走了。
下一場戲正巧是秦蘿跟趙曼的一場對手戲。
趙曼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得罪整個劇組,便跺跺腳,走了出去。